脑海中男人从来没有那个她红过脸，除了……
林小婉犹豫了几秒，上前一步吻在他唇畔：“我错了，你别生气。”
这是姚纪年曾对那个人做的事，自己这样做应该也可以把人哄好。
可她的举动换来的却是姚纪年嫌恶的闪躲：“我说过，别学她！”
林小婉僵在原地。
她想提醒姚纪年，最一开始将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存储到她芯片中的人，就是他。
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但不知为何，她竟不想承认。
空旷的客厅陷入了沉默。
良久，林小婉才开口：“对不起，先生。”
她垂头谦卑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姚纪年心底却掠过一丝莫名的烦躁。
果然，即便知道眼前的林小婉不是她，但还是看不了这张脸道歉的模样。
他深吸了口气：“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动任何属于她的东西。”
“是。”
林小婉乖乖地应声，将这条指令记在了程序系统中。
她目送着姚纪年上楼，而后才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它折好放在沙发上后走回了充电舱。
电流顺着缆线传进四肢百骸，身体随之进入休眠状态，但林小婉的意识却仍旧清醒。
她想着姚纪年，只觉他真的很难懂。
他既要自己成为她，又不想自己成为她。
次日。
林小婉将早餐做好后站在桌旁等待着姚纪年。
两人，一餐，朝阳，相伴。
这似乎就是人类世界该有的模样。
林小婉望着对面吃饭的男人，头一次生了想要停滞时间的思想。
但时间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停止流逝，即使她是仿生人。
片刻后，姚纪年放下碗筷起身准备离开，林小婉见状，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姚纪年脚步一顿，皱眉转头：“你留在这。”
“为什么？我想和您一起出去。”林小婉回答，程序中那名为不安的情绪分在大脑中扩散。
“没有为什么。”姚纪年冷睨着她，而后又扔下四个字，“这是命令。”
闻言，林小婉再难迈开腿。
她看着那扇开合的门，记忆芯片自动读取了姚纪年从实验室离开的画面。
原来即便离开了实验室，她也并没有获得自由，她还是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怎么样才能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这种从未被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