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不耐地在客厅踱步。
茶几上的二人的合照他怎么看都觉得碍眼,索性一把拂到了地上。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回响在客厅,鹤辞跌坐到沙发上。
江意欢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婚,难道真打算和丁放死灰复燃?还是说他们早有联系?
鹤辞不敢再往下想,紧握的指节收紧得发白。
僵坐了半晌,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今天就是把北京所有酒吧翻个底朝天,也得找到江意欢不可!
鹤辞腾地起身,走向门口。
刚握住门把,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江意欢回来了?
鹤辞把将门一拉,就见一个醉意朦胧的短发女人半倚在丁放身上。
她的半张脸被头发遮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这是江意欢。
鹤辞一愣,她居然将长发剪掉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江意欢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丁放,我……不回家,我不想见到鹤辞!”
女人在丁放怀里蹭了蹭,像是极其依赖的模样。
鹤辞脸色倏然一沉,一把握住江意欢的胳膊拉向自己。
丁放怀里一空,瞳孔骤缩了起来。
江意欢跌进鹤辞怀中,皱眉嘤咛出声:“疼……”
女人娇软的呢喃让鹤辞心一软,手便松了力道,半抱着她往里走。
身后,丁放不满的声音传来:“鹤辞,这就是你当初承诺给意意的幸福?”
鹤辞脚步一顿:“我们夫妻幸不幸福,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评判。”
说完,他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进屋后,他打横抱起江意欢,走向二楼。
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江意欢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就对上鹤辞深沉的眼。
四目相对,江意欢掀开被子就翻身下床。
见状,鹤辞一把将人拽住:“你又要去哪儿?找丁放?”
江意欢吃痛,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甩不开。
“放开,我的事你管不着。”
鹤辞见她这个态度,压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来:“我管不着?我们还没离婚,我是你老公!”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再质问:“所以这段时间你闹离婚就是因为你们又联系上了?”
“还是说这些年,你们就没断过!”
话音未落,江意欢一耳光扇了上去。
“鹤辞,你混蛋。”女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