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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粗细,肚子鼓鼓的,好像怀孕的蛇,据我奶奶说,发现的时候,蛇已经死掉了,周围一片狼藉,好几棵树都被这蛇抽碎了。
我奶奶本想直接离开,但发现蛇的肚子竟然在微微蠕动。
好奇之下,我奶奶用刀刨开蛇的肚子,竟然发现,肚子里竟然有一个怀孕的年轻女子,也就是我的母亲,而肚子里的我,竟然还活着。
我奶奶当机立断。
直接用刀挑破了我妈的肚子,抱出了血淋淋的我,带回家中领养了我,将我抚养长大。
所以。
我是蛇生子。
......
因为这事儿,从小到大我到哪儿都是晦气的代名词。
村里不要说是喜事儿,哪怕是白事儿都不让我沾边儿。
生怕出现什么变故。
连村子里的孩子更是对我退避三舍。
谁都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童年唯一的乐趣,就是坐在院子里,抱着我奶奶养了十几年,依然毛发发亮,精神抖擞的大鹅,一边摸着一边晒太阳,眯着睡午觉。
只是在梦里。
我总会隐约的梦到一条大蛇。
又粗又黑,远远的看着我。
至于我妈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蛇吞了,我奶奶走访调查过,却一直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哦,对了!
除了这只大鹅,除了我奶奶,我童年里还有一个人一直陪着我。
就是住在村东头的吴大叔,听说吴大叔小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从那以后,人就变得神志不清,又疯又傻,动不动又唱又跳。
不过说来也怪,每天下午两点。
都会雷打不动的来到我奶奶家门口,陪我玩石子晒太阳,偶尔还会给我带一些好吃的。
陪我的时候,虽然还是疯疯傻傻,但和平时比,眼睛里却多了一些光。
哪怕是刮风下雨,天寒地冻大雪天,我被奶奶关在家里,不准出门,吴大叔都会准时到,待满两个小时才会走。
我奶奶时不时也会送一些米面和肉,救济一下。
所以,每一次看到吴大叔,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九岁那年。
我在家里实在是闲不住,偷偷的跑到水库的坝上,看一群小孩游泳,看得正兴起,北村东头王屠夫的儿子发现,用石头砸到我的头上,还打了我几拳,扯着嗓子骂了我半天。
当时就流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