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陆司沛啊，即使这个样子，她还是爱啊。
手指上，染着一丝零星的血痕，顾绵轻轻的笑，似乎是解脱了，“司沛，你看到了吗？我真的没有……”
“顾绵，你在哪里做的手术？”
嘴角的笑容一瞬间僵硬了，顾绵呆呆的看着陆司沛，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你说……什么？”
陆司沛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在顾绵的对面缓缓的坐下。
嘴角划过一丝戏谑的笑，“做手术应该花了你不少的钱吧？说说看，顾绵，那家医院，下次你再去，可以报我的名字，我让人给你打个七折。”
顾绵浑身僵硬，她从陆司沛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鄙夷和嘲讽，是嘲讽啊。
那么明晃晃的目光，她感觉自己被人拉到闹市，那种讥讽铺天盖地，像海水一样裹挟着她。
顾绵突然的就想放弃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陆司沛，你混蛋！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不是说爱的吗？曾经那么爱他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顾绵，你真可笑。
“顾绵，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是吗？”
陆司沛的眼睛发红，被打过的地方巴掌印很明显，那一掌，顾绵用足了力气。
他发疯似的将顾绵抱起来，扔在床上，一手压住她反抗的双手。
“装什么！你不就期待今天？”
顾绵像是一只无水的鱼，她不想反抗，也无力反抗，任由着陆司沛折腾。
十七岁初遇陆司沛，她在酒吧买醉，他却嗤笑一声，眉眼清冷，低声教训她，“乖，回家。”
二十五岁，她不再跳脱，他却认为她做作。
顾绵的意识涣散，她渐渐分不清疼痛的来源在哪里。
在心里吧。
一定是心里，不然怎么会那么疼。
“陆司沛，你爱我吗？”
顾绵，你一定是疯了。
“你爱我吗？陆司沛！”
等不到他的回答，顾绵的手臂慢慢锁紧，她害怕他说不爱了，她不是铁人，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顾绵，如果陆司沛说他不爱你，你就去死。
顾绵听见有人对自己那么说。
抚住她的手一顿，接着恢复了先前的节奏。
陆司沛沉沉的吻住她的唇，“顾绵，你永远都不会得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