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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活不了,我知道我错了!”
抱着孩子的沈怀南诧异的抬眸,幽黑的眼里满是探究,她居然认错了?
“以前的折邵衣就是被猪油蒙了心,狼心狗肺!”折邵衣看男人不为所动的神色,搜索着词汇继续说,“经过这次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决定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我们暂时,不合离了吧!”
本以为她言辞这么恳切,沈怀南应该相信她了,可男人抱着阿元岿然不动,眼眸沉静。
半晌,男人才开口,“宋举人是宁古塔十几个村镇,邙山脚下,十几年来唯一出的一个举人,他家你别想了。”
宋淮是宋家几辈才出的一个天才,就这样一个贫苦的地方,宋淮靠着那几个不靠谱的教书先生,秋闱的时候居然拿了乡试的解元。
翻了年等要去考春闱,宋家所有的希望,都在宋淮身上。
带着宋家脱离宁古塔,就看他了。
折邵衣:“啊?
啥意思?
她言辞这么恳切,沈怀南居然不信!
将男人话里意思的咀嚼了几遍,折邵衣懂了,宋举人地位超凡,是个女人都会惦记,沈怀南怕自己没死心,以后可能还会继续顺着他的路子勾引宋举人?
也是,自己认错太快,沈怀南不信,情有可原。
也得到一个消息,这儿是宁古塔?
是她知道的那个历史里的宁古塔吗?
可宁古塔不是流放罪人的地方吗?沈怀南一家在这儿,是因为什么罪名流放至此的?
折邵衣心神一闪,将念头按捺下,当务之急是留下。
暗戳戳的掐了掐自己身上肥胖的肉,折邵衣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你误会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样丑陋不堪的人,怎么敢肖想宋举人,你看我腿都打残了,打也打怕了,怎么还会有那种心思。”
沈怀南的视线落到折邵衣腿上,他得到消息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下半身鲜血淋漓,饶是他看了也心惊,养了一两个月还没好全。
她的确是吃足了苦头。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万一什么时候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沈怀南将阿元放下,随意的嗯了一声,又开了门,将刚刚放在门边的一桶鱼提进来,桶里的鱼已经冻硬。
折邵衣这个愁,他就嗯一声是什么意思?答不答应给个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