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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芝隐隐觉得要出事。
果然,一日午后,宁芝再次听见远处传来阿满的哭声。
极致凄厉!
宁芝的心一下悬了起来。
没等出去,院门‘砰’地被踹开。
是裴珩!
他眼睛血红,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跟麻六……”
“不是!阿满跟麻六没半点关系!”宁芝说话从未有过的利落。
她知道今日解释不清,后果她承担不起。
“啧啧啧,咋个没有?”吴阿婆在外面探头探脑,现下钻了进来:“合村都知道你家阿满是五月生的,算日子,比你们成亲早三个月就怀上了,那会子阿牛在外读书,有人见过麻六去你家,是也不是?”
“你月子里没钱,有人见你拿了麻六的马刀去当,你们要是没关系,他怎么会把吃饭的家伙给你?”
“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解释!”宁芝涨红了脸。
只是裴珩揪住她的领子,声音格外沙哑:“闭嘴!你的话,本官一个字都不听!”
宁芝盯着他的眼睛,良久,问出压在心底这些年的话:“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我?”
“他杀了仙桃!”裴珩歇斯底里的大吼。
宁芝咬唇,觉得无比的可笑,明明知道他不信,还奢望什么?
心底仅有余温在这一刻燃尽。
终是该了断了。
她将他的手指掰开,吸一口气,跪地行大礼。
“叨扰大人多日,是民妇的罪过!今日民妇就带儿子离去。”
说着,宁芝又拜了拜,起身去找儿子。
裴珩拉住她,狰狞的笑一声接一声:“不必了!麻六的种,必诛!那个野种……拖去郊外喂狼了!”
“你说什么?”宁芝差点没站稳:“你说过不会对孩子动手!”
“宁芝,你欠我的!”
“裴——珩!”她的声音尖锐的能刺破耳膜。
“哈哈哈哈!”裴珩几近癫狂的跌跌撞撞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宁芝唯一的希望轰然倒塌。
活的这样小心翼翼,她是只想让阿满有个安身之处。
到头来,到头来……
“阿满,是娘错了!”
宁芝比想象中的平静,夜深,她轻轻起身,将这些天的金钗罗群整齐地放在床头。
穿上来时已经掏空棉絮的夹袄,擦掉一切痕迹,仿佛从未出现。
她要去找儿子,找不到就死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