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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起王爷这是……吃醋?
萧靖然只看了她一眼便知她想岔了,难得解释,“我与萧逸的关系不像外面说的那么好,今夜是你侥幸从他手里逃过,来日若是他想明白了,再来为难,你欲待如何?”
阮秋言心里不悲不喜,王爷对她虽无感情,尚且算不薄,如今实权在握,更是不好不知足。
她识相道,“多谢王爷善言。”
萧靖然蓦地心口一直,把人领到房中之后,只取出一瓶药放在桌上,便走了。
这要怎么用?口服还是外用,有何禁忌,一天用几次……
她一时气窒的不想用药时,青梅来了。
“你怎么……是王爷叫你来的?”
阮秋言片刻便想明白,此处是王爷的地方,她从未来过,别说青梅不知道她在此处,便是知道,也不敢直接闯进来。
青梅上前把阮秋言的狐裘褪去,小心放好,这才红着眼睛过来上药。
“王爷让我来给王妃上药,王妃怎的这般不小心?若是当真有何三长两短,青梅这条命都要跟着去了。”
“胡说,我已经不大疼了。”阮秋言咬着牙让青梅剪开她肩头的衣物。
剑锋割破的衣帛边缘与模糊的血肉粘连,衣料几乎贴在上面,将肩头那片取下来,伤口再次皮开肉绽。
青梅刚刚止住的泪意再次涌上,她哀呼,“伤的这么重,该有多疼?日后王妃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怕是要留疤了。”
阮秋言的精力被她分散去,原本无依无靠来到这个架空的世界,相府已然不是她的退路,夫君更是指望不上,一个小小丫头,竟能以一己薄利如此温暖她,怎能不叫她感动?
她前世勾勒的故事里,她给青梅定的结局是不大好的,如今她来了,一切都将进入新的轨道,该留住的人,她一个都不会少。
她心中一痛,突然说,“青梅,日后没有人能害你。”
“若是为王妃身陨,那是青梅的福分。”
是了,这就是当初她给青梅的结局,为救王妃身死……
阮秋言不欲再说这个话题,青梅也利落的给她包扎完了,正待换上青梅哪来的衣服回她的后院。
“你等我换完衣服,咱们就回去。”
“回去?”
阮秋言更是惊讶,“咱们不回去吗?”
这可是萧靖然的地方,萧靖然睡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