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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浮出水面……
她却在同一日,欢欢喜喜的嫁给了富家少爷。
可五年后,柏司珩成了船运大亨归来,她又一脚踹了富家少爷,带着一个孩子,介入柏司珩的婚姻,做了柏司珩的姨太太,搅的柏家家宅不宁……
——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楚海棠面色惨白的跪在主院的门口,苦苦哀求里面的人:“柏先生,柏夫人,求求你们,让我请个大夫给盼盼看病吧,她烧了三天了,眼看就要……就要不行了。”
盼盼是她给柏司珩生的女儿,尽管柏司珩不信。
之前,孩子意外落水,回去就发高烧,病的很重,可自从她成了柏司珩的妾,他就把她和女儿关在小院里,想要出去给女儿请大夫看病,她只能来求柏司珩。
以及,柏司珩的正室夫人,她曾经的手帕交——赵依然。
不知哀求了多久,里面的帘子被丫头掀了起来,穿着皮草大衣的赵依然挺着孕肚出现在了楚海棠的面前。
“是海棠姐姐啊,今儿大雪,是个好节气,可你怎么在这里哭呢?”
“怎么?你和方子敬生下的那个小贱种已经死了吗?”
“瞧瞧你这单薄又惊慌的模样,多像是一条可怜的狗啊。”
“依然,依然我求求你,”面对侮辱,楚海棠似是一点都没听见,她跪着爬上前,抱住了赵依然的双腿:“依然,我知道你介意我和司珩的过去,不管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让我给盼盼请大夫,你明明知道盼盼不是方子敬的孩子,她是我和司珩……”
“你住口!”赵依然的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楚海棠:“楚海棠,你只是司珩的妾,我才是司珩的正房,你不许在我面前喊司珩的名字!”
“哼,湘城人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势利又无耻的贱、人,你生的贱、种病了,关我什么事,又关司珩什么事,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抛弃他,并且差点害死他!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还有脸来求他?”
“不,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没有,五年前,是我让你……”
“我让你还说!”赵依然的脸色一沉,指着地上的楚海棠吩咐身边粗壮的婆子:“先生在里面睡觉,这贱、人不知好歹的来吵闹,给我打!”
两个婆子一起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