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莫名懊恼。
如果她没记错，加上这次，两人不过是见了两次面而已，他是她学生的家长，她是他孩子的老师。
关系，仅此而已。
可刚刚他那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搞得她心里直发虚，就跟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
那一晚，喝到最后，余芯醉了。
余笙将余芯搬上车，对坐在驾驶座上一脸紧张的姜芽说，“顺路捎余老大一程，他家就在那附近。”
姜芽一听急了，她刚拿驾照不久，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车。
本来就紧张，如果余斯燃再坐进来，那她直接就不用开了。
只是，不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男人已经坐了进来。
刹那间，姜芽觉得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一下子就变得逼仄起来。
.......
深夜的北城大街，来往的车辆不是很多。
一辆红色的POLO以40迈的速度缓慢的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有骑着自行车的少年超过她，并回头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但驾驶座上的姜芽就跟没看见似的，依旧保持着40迈的速度，稳速向前。
直到一个路口，遇上了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姜芽松开一直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偷偷的擦了擦手心的汗，这才敢抬眸悄悄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见他双眸微闭，像在闭幕眼神，一颗紧张的心这才缓缓落下一点。
收回视线，刚看向前面的红绿灯，突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他问，“第一次开车？”
姜芽老实点头，“嗯，刚拿驾照不久。”
“还不错。”
姜芽立马抬眸看向他，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见他眼神清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就回了句，“谢谢。”
之后两人再无交谈，直到快要到姜芽住的地方。
“直接开进去，我送你们上楼。”
姜芽下意识拒绝，“不用，我可以......”
余斯燃抬眸看她，眼神有些清冷，“你确定你一个人能把她扛回去？”
“我......”
“姜老师，”余斯燃直接打断她即将开口的再次拒绝，语气有些沉，“你似乎很害怕面对我？”
姜芽眼皮一跳，“呵呵，怎么会......”
余斯燃淡淡的收回看着她的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