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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邬淮清视线后,我眼中的悲戚才能毫无顾忌地流露出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我,连一句解释都那么不痛不痒。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婚姻和未来产生了迷惘和恐惧。
突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我面前。
车窗下降,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看着我:“祝矜?”
我愣了愣,眼前的男人眉目冷凛,有些面熟。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淡声又道:“我是凌司宸。”
闻言,大学时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凌司宸,我大学时期的学长兼辅导员。
我忙敛去眼中的情绪,有些生硬地打招呼:“学长,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在这儿?”
“回来了,我来看朋友。”凌司宸剑眉微蹙,“你怎么了?”
我别过脸:“没什么,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落荒而逃般地朝单元楼走去。
回到家,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我一如往常的视而不见。
我看了眼桌上给她准备的药,无力开口:“妈,您怎么不吃药啊?”
我走进厨房,想重新给她倒杯热水,却不小心将邬淮清的杯子打碎。
听见动静,婆婆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鄙夷:“笨手笨脚,干什么事儿都拖泥带水。”
我没有顶嘴,将水端了过去:“先把药吃了吧。”
婆婆眼一横:“吃什么吃?天天让我吃,你是不是偷偷换了我的药?”
“我……”
“黑心的狐狸精!”
婆婆讥讽的谩骂让我本就沉闷的胸口更是压了座大山一样难受。
我不知道怎么去缓和我和她的关系,因为无论我做什么,在婆婆眼里都是不怀好意。
这时,门被打开,回来的邬淮清见我站在沙发旁,而婆婆一脸不高兴。
他问:“怎么了?”
我放下杯子,走进厨房蹲下身捡起碎片:“抱歉,不小心把你杯子打碎了。”
邬淮清将手里的菜放下,走进来将我手里的碎片拿走后拉着我站起来:“一会儿我来。”
说着,他拿出酒精、药粉和纱布。
我一怔,看着邬淮清认真地撕开我随便贴在伤口的创可贴,帮我清理伤口涂药,再细细地用纱布缠住。
他贴心的让我觉得他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
可他现在越是这样,我心底的苦涩就越浓。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