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绞。
“我愿意用多一点点的辛苦，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
手机铃声响彻走廊，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姜云姒唇角扯出一抹苦涩。
“姑姑。”
电话刚接通，对面冰冷的女声传来：“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安心医院等你！”
姜云姒攥着电话的手不觉收紧：“怎么了？”
“给你做个体检。”
说完，对方直接挂断，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喜。
她强忍着眼泪，无力的靠着墙，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
翌日清早。
一夜未眠，姜云姒化了个淡妆，尽量掩饰脸色的憔悴。
她刚下楼，沈临州就即将出门。
在他手即将触到门把时，犹豫许久的姜云姒终于开口：“我昨天说的话都是真的。”
一夜的时间，让她清楚只有脱离这段痛苦的婚姻，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沈临州眸色一暗，突然转身朝她走近。
女人的体香钻入鼻中，他微微皱眉，却并未后退:“姜云姒，我昨天说的也是真的，虽说沈家不能离婚，但没说不能丧夫。”
姜云姒的脸色惨白：“沈临州，你有没有想过，你出事了奶奶该怎么办？”
她的关切，换来的是他的嘲弄：“你是担心奶奶，还是担心分不到遗产。”
姜云姒看着眼前的俊朗男人，酸涩在眼眶中打转。
明明他是她年少时的绮梦，可自己在他心里，为什么这般不堪？
“我会净身出户，不要沈家一分钱。”姜云姒垂下眸子，不想让他看到眼底的脆弱。
“幼稚！”
沈临州黑眸一沉，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安心医院。
姜云姒刚到医院，就迎来沈艳琴劈头盖脸的指责：“你这是化得什么妆，跟个鬼似的！”
面对无端指责，姜云姒只能心平气和。
沈艳琴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像打量着一件物什：“进去！”
姜云姒刚要迈步，抬头看向门牌：“妇产科？”
“当年你挟恩图报，舔着脸非要嫁进沈家，你不会以为你肚子几年没有动静，沈家不会采取行动吧，难不成你要让沈家绝后？”
不言而喻的讥讽让姜云姒面色惨白，可不等她反驳，沈艳琴又开口：“姜云姒，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把身子玩坏了，才生不了孩子？”
这番话气得姜云姒浑身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