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鹤却是皱眉,答道:“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咱们还是小心为妙,不要上了这老家伙的当。”
贲止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看了单晃一眼,道:“不必如此多想,好歹我贲家的名头还震在这里,谅他单家不敢乱来。”
虞鹤再不好说些什么,但愿如贲止所说,单家会老老实实地赔罪。但这人命之罪,又岂是几句好话、几杯好酒及几箱金钱能够随意打发的?倘若今日真的无法令单益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只能等到以后,再慢慢追讨回来了。
众人跟着单晃,进到了别墅之中。脱下鞋子,过玄关,直达别墅一楼的大客厅。
地砖以白玉筑嵌而成,纹理清晰,触脚生温。但客厅中,却是一物不摆,除了几盏黯淡的吊灯外,再无其他。就连四面墙壁,也是空空如也,既无名画,也无半点装饰。
贲止不解,问道:“你这客厅为什么成了这样子?你家也不像没钱的样子啊。”
单晃转过身来,脸上仍是堆笑,但眼中却是闪过一道狠戾之光,道:“要是不把客厅清空,待会儿打起来了,岂不是白白赔上许多家具?依我看来,你们的价值,还比不上那些家具呢,哈哈哈!”
笑声方出,别墅大门砰然紧闭!
四周人头攒动,黑影重重,脚步声亦是繁杂无比。
虞鹤等人才反应过来,便已陷入了单家保安的重重包围之中!
单益也从二楼走了下来,手提一柄短刀,看着虞鹤,笑道:“虞鹤,你以为你傍上了贲家,便能与我单家一斗了?贲止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我单益岂会惧怕?你们二人,即便绑在一块,也只是两个废物罢了,哈哈哈!”
单家保安们,亦是狂笑起来,眼中尽是不屑。
虞鹤腿伤未愈,再受单益这一激,立时血气上涌,扯到了腿上的伤口,剧痛无比。
贲止退到虞鹤身旁,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瞪着单晃,怒道:“单晃,你真敢得罪我贲家么!”
单晃笑道:“当然不敢。”
贲止道:“那你还不将这些人撤走?好好给我们赔罪?”
单晃笑得更加猖狂了,他指着贲止的鼻梁,狠狠骂道:“你还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我解决了你们之后,便一把火烧了这个别墅。到那时,即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