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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有些模糊,就像是投影一样即将消散。
恍惚间,她对我摇晃手,“醒醒,坚持一下,你还没做选择呢。”
“什么选择?”我下意识问。
“人生无时无刻不在选择,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条路,你活下来,你的嫂子和孩子会死掉,第二条路,你替她们死去,你选哪一条?”
“我……”短暂沉默中,我发现眼前又模糊起来,担心这珍贵的一幕会消失,失去这种宝贵的抉择,于是……
“就没有第三条路吗?我表哥怎么办?我不想他死。”
“嗯……”女孩想了想,像是下不定决心那样点了点头,“好吧,还有一条选择,从今往后为我做事,成为我的nu隶。”
“nu隶?我要做什么?你说啊……你还没说呢……”
眼前的一切重新变得模糊,身体再次沉重起来,断断续续的清晰感再次来临,我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重新恢复的嗅觉中来苏水的味道很是浓重。
这应该是特护病房,一个房间里,在隔壁还有张床,尽管脖子不能动,但余光仍可以看清躺着的是周美妮。
我心咚咚跳,为什么,为什么表哥不在,难道……
病床上,一切都很艰难,就算是平时轻而易举的呼吸,此刻也被扣着的氧气罩阻碍,病房里越来越冷,我能感觉到有东西渗透了进来,从窗口和门甚至是墙壁,朝着我旁边那张病床在蔓延。
那种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的东西,就像是死亡一样,充满着绝望与阴冷,如果要形容,就像是有人住有烟火味有蒸汽和菜香的屋子,却在没了人以后,再次进去时的孤单寂寞和阴凉腐bai,它……正朝着嫂子周美妮的病床蔓延笼罩过去。
我愤怒,我充满了怒火和不甘,那么美好的女人,她不像王妍研对我般充满冷酷和欺骗,悉数付出的那种爱戴让一个女人更加美丽,如今,却被那种可怕的东西即将笼罩,怒火中烧之下,我在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
“滚开——”
哗……
沙沙……
它们像潮水一样撤了,继而,几双眼睛却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恍然间睁开眼,看到了表哥郭放,身边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其中一个正在病床边替我缝着创口,胳膊上,那条半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