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紧蹙不舒,一手的手指搭在额间轻轻揉着,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抬起,指了指某个柜子。
席初叼着烟走过去,打开柜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尚未拆封的避yun套和拆封了的避yun药。
他转头瞥了瞥她,从医药箱里找出解酒药,折返沙发前先从饮水机给她倒了杯温水。
顾惜梦攀着他的肩膀坐起,将药吞进嘴里,然后低垂头就着他的手直接喝杯子里的水。
她后颈堆积的毛绒绒的碎发因为这个动作露出皮肤上那颗浅淡的小痣。
很巧妙的位置。第一次时席初没发现,陈老三婚礼当天在卫生间里他才留意到,彼时莫名感觉又纯又欲,所以他吮吻了许久。
顾惜梦很渴,把整杯水啜完,又让他倒第二杯。
可第二杯她并没有喝,开始脱衣服。
席初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旁观。
顾惜梦狐疑地问他:“你怎么不脱啊鸥鸥?不脱怎么洗澡?”
说着她上前来扯他:“我们好久没过闺蜜日了。”
席初斜挑眉,很有兴趣看看她接下来还会做出哪些事。
顾惜梦很高兴地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顶上的莲蓬头浇落,淋浴间迅速水汽蒸腾雾气蒙蒙。
空间本就不大,两人挤在里面更显狭窄,席初很难没有感觉。
某个醉鬼却毫无察觉,还当他是欧鸥,揉开了洗发露和沐浴露玩起了吹泡泡,看起来还挺开心:“是不是很香?我最近新换的。”
边说她边把手里新揉出的泡泡捧到他眼前:“你怎么不用?”
她此时的声音仿若蘸了水的羽毛,反复刷过席初的心。
席初的喉结轻轻滚动,扣住她的腕,摄住她的嘴唇。
顾惜梦很快软绵绵地往下滑。
席初托住她:“现在认得我是谁没?”
顾惜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泡沫进眼睛了,难受。”
席初不耐烦地用清水帮她冲掉眼皮处的泡沫。
顾惜梦紧闭着眼睛,两条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突然问:“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席初拽了挂在旁边的一条干毛巾盖在她的脑袋上,擦她的眼睛,也擦她的头发,免得水又从头发流进她眼睛里。
没等他回答,他发现有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来——顾惜梦又哭了,喉咙哽咽:“否则陈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