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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顿时一惊:“您这怎么还是喝了呢?传出去可怎么办呀?”
顾锦时藏在被子里哼哼两声,她也不想喝,可沈烈哪里肯管她想不想……
她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不要紧,都得喝,倒了也白搭。”
“啊?”
青雀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见顾锦时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连忙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姨娘,冷也不能这么藏着,奴婢这炭盆点都点了,您就赶紧烤一烤吧……这什么?”
她没能把顾锦时从被子里抓出来,倒是摸到了圆滚滚滑溜溜的小瓷瓶,便拿出来瞧了一眼,随即眼睛一亮:“这是侯爷给的吧?”
顾锦时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算作回答。
青雀长长的松了口气:“侯爷对姨娘还是好的,刚才我还想着去后厨的大娘那讨些药酒来揉,现在就有了药,侯爷赏的一定是好东西,您把腿露出来,奴婢给您把伤揉开。”
顾锦时不太想动弹,被青雀催了几回才不情不愿的伸出了腿。
青雀搓热了药膏,朝着顾锦时乌紫的膝盖摁了下去。
“嗷!!!”
随从寒江唬的浑身一哆嗦,僵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溪兰苑,又偷偷觑了眼面无表情的沈烈,小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姨娘,嗓子这么亮堂……”
沈烈连头都没回,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寒江也不敢再提这茬,转而说起别的来:“小桃之前去了主院传话,说白姑娘请您去说说话。”
沈烈脚步一顿,脸上还是没多少别的表情,寒江却“啧”了一声:“这白姑娘,之前冷清高傲的很,轻易不肯露面,昨天那一遭恐怕是吓着了,才晓得了您的好,这两日,时常请您过去呢。”
沈烈眉头微皱:“不得胡言。”
虽是训斥,可沈烈的语气还算平和,因而寒江也笑嘻嘻的,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是奴才多嘴。”
主仆二人便在后花园换了方向,往白凝竹的惜荷院去,半路上却被云水截了胡。
“爷,查出来了。”
他凑上来在沈烈耳边嘀咕了几句,将白凝竹推进湖里这事,即便是做的再隐蔽,可既然是在侯府里,也总会有人瞧见,妾室们在府里不许四处走动,自然也没法子去封口,因而云水没费多少工夫便将人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