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兄长留的猪肉干。”
萧家一年到头,吃不着荤腥,肉极其奢侈。
看着瘦小的萧婧和病弱的母亲,萧权眼圈一红:“不必留,娘和妹妹用了吧。”
“不行!兄长带去!秦家人不给你饭吃,你就吃这个!”
萧母一听,含着眼泪道:“婧儿,莫要胡说!”
赘婿生活有多难,连萧婧一个十岁的小丫头都明白,萧母怎么会不懂?
萧母恳求的眼神,让萧权更生改变之心。从今天起,萧定的娘就是他的娘,萧定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
他接过肉脯,道:“娘放心,切记看病!一个月后,我来接您去京都!”
“儿,你说什么?”萧母不解,秦府怎么会接纳她们母女?
“娘不必多虑,静候佳音便是,儿先走了。”
说完,他对母亲作了一个揖,便带着笔墨纸砚急匆匆地往秦府赶。
秦府,下人的厨房透出了昏暗的烛光。
一个窈窕美丽的身影,提着灯笼在厨房远处站着,灯笼的光在青石板砖上摇摇晃晃。
“小姐,今晚风大,咱们来府里这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秦舒柔不作声,她水灵的眼睛望着那破旧的厨房,眉心一拧。
昨夜,萧定刚进婚房,就被大哥打了一顿,后又拖了出去。
本来以为萧定一个文弱书生会唉声叹气,抱怨低落。
想不到,她来这里,竟看到厨房烛火明亮,一个苦读的人影映在窗子上。
丫鬟阿香意味深长看着眼巴巴的秦舒柔:“小姐是不是听了那首床前明月光,想过来请教一番?想不到萧权虽然寒酸,却有点才华……”
原来昨天在外偷听萧权吟诗的人,是秦舒柔。
被丫鬟戳穿心事的秦舒柔面上有点挂不住了:“我只不过是来看他笑话!我一个京都第一才女,需要请教他?他连我兄长半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些天,秦舒柔成了京都的笑话。她虽然和萧定素未谋面,却打听过,萧定资质平平,还连着落榜三年。
她秦舒柔嫁给这样的无能之辈,实在委屈。只是这婚事,她做不了主。
她不喜苏定,却也没想到萧定住在下人都不会住的厨房里。
她不由地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不过,也只是可怜他而已。
秦舒柔心仪的夫君,一定是才华横溢、风流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