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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
萧宜灵不敢在护国公主府久留,在太医进府给凤淮之处理了伤势并确保无碍之后,她于傍晚时分已经离开。
临走之前留下了自己的心腹侍女轻夏照顾凤淮之。
然而受伤之人本就容易发热,夜间凤淮之不停地呓语,轻夏急急地让人去请了大夫,一番把脉诊断之后,大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给凤淮之降温,而后开药煎药,如此又忙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一碗汤药给他灌下去。
烧得虚弱的凤淮之喝完药不久就开始出汗,迷迷糊糊地直喊着“殿下”,病弱之下连声音都显得无助了许多,让闻者心酸不已。
他身边的小厮顶着冒犯公主的风险跑到东上阁,跪在殿前哀求:“公主殿下,求您去看一眼公子吧!公子病得很重,现在真的很孤单无助……他一直喊着殿下,公主殿下,求求您了!”
萧长宁已经在床上躺了下来,原本并不想理会。
不过小厮那句“他一直喊着殿下”逗乐了她,萧长宁决定起身去看看。
想到自己如今人生地不熟的处境,以后难免还要跟凤家打交道,还有宫里的太后和凤贵妃,以及公主府里的那几个侍君……对,还有今日未曾出现的那三个容貌出色的七尺男子,萧长宁忍不住再次感叹原主离经叛道的胆魄。
感叹之余,其实也是有些佩服的。
男尊女卑的皇权制度下,萧长宁不顾世俗不畏生死,只为了自己开心而无惧打破世俗,这番勇气就足以让世间大多男人都望尘莫及。
撇开那过分残暴的性情,萧长宁其实真的是一个得上天眷顾的宠儿,只是所有的天赋和优势都被无法控制的残暴生生作没了。
“公主殿下!求求您去看一眼公子吧!公主殿下——”
萧长宁从床上起身,披了件云色外袍走出内殿,正好看到歇在锦榻上的时卿已经站了起来,垂眸而立。
她脚步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一身黑衣衬得时卿身姿越发瘦削凛峭,那张俊美精致的脸在灯火下漂亮得不像话,完全不像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样子。
和衣而眠是影者的习惯,为了是便于随时应付突发状况,萧长宁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
萧长宁道:“随我一起去看看。”
时卿道:“是。”
萧长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