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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随时都戴着一副面具……难道就是她那个容貌尽毁的老公?
想到这层身份,又看了看眼前这位气质明显看不透的男人。温语唇一扁,眼圈说红就红,指着男人愤慨委屈的大叫:“你个坏蛋,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权宫瑾眼神顿了两秒,目光犹如实质的扫过她的脸。
那副表情白痴得活灵活现,理直气壮的在说——我就是一个傻子,你想怎么样。
权宫瑾嗤笑了声,高大的身影充满无形压迫,微倾身上前。
温语心头一跳,死死抱着被子不撒手,眼睛瞪得如临大敌:“你要干什么,不准脱我衣服,坏蛋!坏蛋!”
然而权宫瑾手臂掠过她,从床侧捡起丝质衬衫穿上,慢条斯理系着扣子。
温语咬唇松了一口气,才听见男人低醇的声线似笑非笑传来,“傻子,不脱衣服,怎么生小孩?”
“……”她脸颊微红,把头埋进被子里,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都是臭坏蛋……”
耳边似乎溢出一道邪肆的笑声,接着响起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直到房门关上,完全安静下来,温语才抬起脸,捂着心口重重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她脸色微白,迅速掀开被子往床单上看。
一点猩红的血迹,在雪白的床面尤其醒目。
温语彻底僵硬。
他们真的发生了……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身体有不舒服,甚至不疼?
原本只是想借这个机会逃出温家母女的掌控,谁知道不过一天,就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事情完全超乎预想。
温语懊恼的攥紧被子,恨意和冷意在心底弥漫。
当她冲洗干净换上已经准备好的新衣服时,房门被敲响。
“少奶奶,老爷请你下去一起用早餐。”
一楼餐厅。
权老爷子不管怎么吹胡子瞪眼,坐在对面的权宫瑾始终气定神闲。
不多时,管家走进来,俯身在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老爷子听后红光满面,激动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察觉到对面挑眉投来的视线,老爷子咳嗽两声,拉着管家走远几步。
“你说他们真的圆房了?”
管家低着头,脸上也有喜意:“佣人进去打扫的时候看到床单上有血迹,应该是跑不了了。”
“哈哈哈,好啊!”老爷子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