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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缝缝躲进去,悉听外面的动静。
“它真的没事吧?田老师。”李平边走边问田阳。
“没事,放回去吧,可能是胆子小,怕人,你看它这腿都抖了一下午了现在还在抖……”田阳有些无奈地答。
“哦好吧,没事就行。”李平点点头。
赵沂川夹紧臀部缩在缝里,突然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从那两个人的方位传来。
“别杀我……我还没出过鸡场,我还没去看过远方的田野呢,妈妈说了,远方可漂亮了,她会带我去的,我要妈妈……我要爸爸……”
想必是被惊吓到了极点,阿毛边说边哭,活脱脱一个怂货。
赵沂川摇了摇头,看来有必要把他的心智培养得坚强一点了。
“田老师,我怎么听着这家伙叫的声音这么奇怪啊?跟小孩儿哭了似的……”李平摸摸阿毛的头。
“不碍事,可能是声带没发育好。”田阳推开鸡舍大门,走到一号窝跟前,接过李平手里的阿毛一把丢了进去。
阿毛哆哆嗦嗦地落了地,一看周围发现吉豆带着弟兄们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立刻一屁股怼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啊,太好了我还活着……”
赵沂川尾随着他们来到鸡舍门后,伸出脑袋向里焦急张望,见阿毛被平安送回来,他的心就安稳落了地,可就在这时,他却觉得自己后脖颈一疼,身体逐渐离地。
他是不是被人提溜起来了?
赵沂川鸡脸一抬,脖子向后倒弓,一张长得斯文到略显窝囊的男人脸庞映入眼帘。
这人他不认识。
“小李,这外面怎么还有鸡?你们可得细心点,晚上温度低,别给冻死了……”周勤是岭南养鸡场的生产负责人,也被大家亲切称作场长。
“场长您在哪发现的啊?”
李平和田阳朝周勤和他手里不停扑腾的赵沂川走来。
“这不就在门口嘛,我一过来就瞧见这有个小阴影,矮矮的翘着尾巴毛,还挺会展现……”
周勤把赵沂川递给李平,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小李,我老家亲戚要过来玩几天,你给我抓几只壮的肥的,我好熬汤。”
“得嘞场长!”李平接过赵沂川单手抱着,空出的手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田阳你跟我来一下。”周勤喊上田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