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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深年,楼下那个女人长得好像你老婆!”
祈深年顺着朋友的手看去,却见安繁音拎着酒瓶,衣着暴露,被一群男人围着叫好,而她周围的空酒瓶垒成了小山。
祈深年捏紧了手中的酒杯,心头燃起无名火,面上越来越冷。
楼下。
又一瓶新酒被人塞到了安繁音手里,耳边传来起哄的声音:“喝!你喝几瓶,爷就给你几沓钱!”
安繁音木然点头,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灼烧,也早已经头晕目眩。
她身体已经到极限。
可多一个瓶子,就多一丝希望……
安繁音颤抖抬起酒瓶朝嘴里倒,和着满口血腥,一起咽下去。
才刚咽下一口,一只手赫然擒来,一把将她拖出人群,酒杯哗啦摔碎,安繁音仰头一望,竟看到了祈君诚!
他冷酷的眼神宛如雪山巅峰的冰刃,刺的安繁音豁然清醒。
但她还不及反应,便被拖出酒吧,一路不停歇被带上车。
旋即,他将人压在后座,嗓音刺骨质问:“你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安繁音泪迷蒙:“我真的很需要钱……”
可他冰冷的眼神却写满了怀疑,安繁音疼到喉间都是血腥味,她咽了咽,几近绝望道:“只要你肯给我钱,即使让我去死,也可以……”
祈深年的手不由一紧,凝着她眼中的死寂,心头莫名燃起一阵躁意,他松开她的下巴起身。
“五十万是吧?”他冷脸掏出一张黑卡扔在她脚边,冷道:“这卡没有密码,以后别玩这些把戏,也少出来丢人现眼!”
安繁音如何听不出他语气的讥讽和嘲弄?可她的自尊心早已在祈深年一次又一次的冰冷中磨尽了。
三年了,他还是如此……
安繁音嘴角荡出一抹苦涩,颤抖着捡起黑卡,自觉下了车。
第二天,医院缴费处。
安繁音拿着黑卡缴完费,绷紧的情绪松懈下来,随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快要摔倒之际,一双手扶住了她。
“安小姐,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必须住院治疗!”
安繁音站稳,视线逐渐清晰,才发现扶她的人是她的主治医生言皓然。
她摇了摇头,拒绝道:“谢谢言医生,不必了。”
言皓然看着安繁音眼中的死寂,神情怜悯:“安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