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窗框松动了。
姜绾芸和顾瑾渊越窗而出。
顾瑾渊稳稳落地，姜绾芸却是体力不支，就地翻滚了两圈。
顾瑾渊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她身上，她适才在大火里的冷静从容，实在太叫人惊讶了。
那样的火势之中，她竟然还能想起保住书架？
“姜二小姐是爱书之人？”顾瑾渊问。
姜绾芸没来及回答，便听爹爹的声音诚惶诚恐的传来。
“我的天！真是瑞王爷！下人说瑞王爷驾到，下官还以为他们眼花了！瑞王爷大驾光临……”姜燕归的话没说完，便生生顿住。
瑞王爷一身华服都被烧的破破烂烂，狼狈不堪。
唯有他那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仍旧是如往昔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火扑不灭，你的官也不用当了。”顾瑾渊冷冷说道。
姜燕归吓了一跳，“灭火！灭火！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什么？”
廉清追来的时候，已经带瑞王的人在灭火了。
这会儿火势已经被控制住。
火还未被扑灭，方氏也带着人匆匆赶来，“大清早的，怎么会起火呢？”
她眼尖，人群里巡视了一圈，大步向姜绾芸走来。
“二小姐怎么也在这儿？从没听说二小姐喜欢看书呀？”方氏阴阳怪气道，“就算你对爹娘不满，对你妹妹留在岐王府心怀嫉妒，也不能大清早的跑来烧你爹爹的书房啊？”
姜燕归一听，抬手一巴掌向姜绾芸脸上掴来。
这一巴掌，姜绾芸原本能躲开的，但她眼睛飞快的转了转，反而没躲。
“啪——”狠狠一巴掌，清脆响亮。
她原本被浓烟熏得发黑的脸，此时被打的黑里透出赤红来。
她头上的发髻也被打散了，如瀑布一般的青丝铺散在背上，看起来狼狈脆弱，却透着莫名的坚强。
“这火不是姜二小姐放的。”顾瑾渊脸现怒色，冷冷说道。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姜绾芸的身上，似乎比刚才的大火还要灼热。
“瑞王爷怎知道……”
“若是她蓄意放火，怎不在第一时间逃出来？反而要打湿了帘帐，保护书架上的书册？”顾瑾渊冷声质问。
方氏和姜燕归被问的哑口无言。
恰在这时，大火差不多已被扑灭，还有些余烬，已经构不成大的威胁。
“幸好，幸好老爷珍藏的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