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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可能会生病,可现实是他年前感冒发烧,差点一病不起……
种种认知和现实的差距总让他有些迷茫。
凉风忽的一吹,空幻只觉自己背上的汗毛又竖了起来,为了不再缠绵病榻,他连忙裹紧穿着的厚袄。
吊在队伍最后面的杜鹃,一见顾柏裹袄子的动作,心里那叫一个气啊。那厚袄半月前可还穿在她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重重一“哼”。男人的心变得太快了。
劳累了一天,知青们回知青点的路上都不怎么说话,以至于这条路除了脚步声,就显得格外寂静,所以杜鹃发出的“哼”声,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段时间,杜鹃这样做不知道多少次了。以前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的人,如今也知道了她是为什么不满意。
以前杜鹃做什么都有顾柏帮衬着,比她后来的女知青干活都比她利索,现在顾柏不愿意帮衬了,杜鹃可不就麻爪了。
要他们说,还是怪杜鹃自己不会做人,什么好处都想占尽,又不想和人扯上关系,这不就是耍无赖吗!现在倒好,人家顾柏不愿意帮衬补贴了,她连一个光明正大挽回的机会都没有。最多只能偶尔摆摆脸色,别人却不稀得搭理。
不过事不关己,而且顾柏又没再搭理过她,没有戏看。知青们一路上自然当那些声音不存在。
至于空幻,他心里压根就没有恋爱那档子事,更不会把杜鹃的不满当回事儿。
反正他不会傻得再把过冬的衣物再送出去,害得自己差点病故;也不会自己田里的事都没做完,就眼巴巴地跑上去抢着做事;更不会上下工的路上帮人拿农具,把自己累得够呛,结果别人轻装跑到前面去和人说说笑笑。
“自己”的记忆里最让空幻难以接受的就是当初的下乡原因。家里明明因为他读书好,都给他买到工作了,却因为杜鹃不愿意嫁给他以留在城内,只想要工作,而顾家父母哪里舍得在工作这种大事上,给一个外人花钱。
于是顾家父母直接把工作给了他的双胞胎弟弟,这大傻子就毅然决然地跟着人下了乡。
可这跟着下了乡,他也没得着什么好啊。人家一口一个“当你是哥哥”,努力撇清二人关系,收起东西一点没手软,嘴里只说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