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打。
妹妹永远是好孩子,只有她这个笨孩子是坏孩子。
有一次,她还听到妈妈对爸爸说:“如果当初没有生下岑矜就好了!”
岑父岑母见岑矜只顾着哭,不说话,都自认为她是承认了。
岑母施舍般的看着她:“言渊说只要你承认推了老太太和你妹妹,然后签下离婚协议书,他就撤案,你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岑矜却不说话,因为奶奶曾告诉她,人一定要诚实。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岑欣开口:“爸妈,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跟姐姐单独聊一聊。”
岑父岑母愣了一下,点头答应。
等他们走后,岑欣含笑坐在岑矜面前。
“姐姐,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今天我心情好,都可以回答你。”
岑矜傻傻的看着她,不知道岑欣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
岑欣见她这样,心里更加开心,等不及她开口,迫不及待的说:“我先告诉你,我为什么会不顾肚子里的孩子从楼梯上摔下去,因为……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跟渊哥哥的。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会这么认为,是因为那次他喝醉了。”
岑矜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岑欣接着说:“至于为什么别人都不信你,是因为……你不敢去死。”
“什么意思?”岑矜不明白。
岑欣低声一笑,突然轻声细语:“你看过电视吧,电视里那些被误会的人,都会以死自证清白,你要是敢死,他们肯定都信你。”
岑矜听完,沉默的低着头,呼吸急促。
岑欣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在走之前,将一瓶药塞到了岑矜手里。
岑矜低头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药,一言不发。
下午。
任言渊听闻岑矜愿意认罪,来看守所。
一周不见,岑矜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任言渊心底莫名扯了扯。
他按下烦乱的心绪,将离婚协议递在岑矜面前:“签过字,我就放你出来。”
岑矜看着面前薄薄的一张纸,又看向许久不见的渊哥哥,心里不由想起岑欣的话。
她犹豫了半响,抬头问任言渊。
“渊哥哥,如果我用死自证清白,你会相信我没有推奶奶吗?”
那认真的神色,让任言渊不由怔了怔。
很快,他回过神,嗤笑一声。
“好,你死,你敢死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