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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又往楼上看了一眼,哼了一声,真有事呀,还想跑。愿不得职工的工资发不下来,原来钱都让他私吞了,等着吧,我让你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后半夜,他又来了,身着黑衣,头戴黑罩,像个幽灵似的。不一会儿,两袋子钱被他提了出来,他没走大门,在花墙下,轻轻一跃,整个人腾空而起,消失在夜色中……
早晨,程乐龙怎也睡不着了,他是担心大立柜里的钱,一晚上,不知起来了多少趟。
他一晚上都在想,温馨这是啥意思呢,是不是职工到县委闹事闹得,怕引火上身?不可能啊,酒厂闹得更厉害了,几百人堵了国道,闹到了市府,还不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摆平了。自己的十几个职工就到县府门口坐了会儿,还是他亲自把人领回来的,他就怕了?没有道理呀,这可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难道他是嫌给他的少,故意这么做?这有可能。这个老贪儿,胃口也太大了。
唉,不给是不行的,等明日再给他送些去,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儿。
他知道,温馨狠着呢。
一晚上没睡好,老伴也被他折腾的一晚上没合眼。她本来就有失眠的老毛病,这下好了,接连吃了三片安眠药也没睡着。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老头儿也不折腾了,刚闭上眼一会儿,就听老头儿鬼鬼祟祟的起来。她烦气的装没听见,也不理他,闭着眼睛假睡。等老头儿出去了,这才翻个身,老嘴里嘟囔着骂了几句,被这几个钱烧的,烧糊涂了。
刚要闭上眼睛,忽听到老头儿大叫了一声,“钱呢,我的钱呢?”接着嘭的一声,像是有啥沉重的东西摔在地上。
她也顾不得穿衣服了,忙奔出去,却见老头儿摔在地上,一只手哆嗦着指着大衣柜,“这是怎啦,这是怎啦?”忙去扶老头儿。
“燕、燕子!”
“燕子,啥燕子?”老太太忙往大立柜里瞅。顿时,她也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老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立柜里的钱没了,柜壁上画着一只在云中展翅飞翔的燕子……
半个多月过去了,温馨老两口还别扭着,老俩谁也不理谁,王屾来,老太太也爱搭理不搭理的。
“伯母,还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