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见沈婳身边会多出其他男人。
“你是谁?”
对上霍时洲带着敌意的态度,喻书行有些不悦,还想说话,却被沈婳制止下来。
“表哥,你先守在这里,我和他出去聊聊。”
听沈婳已经开口,喻书行也没有再插手,只是多叮嘱了几句。
殡仪馆门外。
漫天银色,寒风凛冽。
沈婳消瘦的脸被冻得通红,眼泪滑过的地方更是冰凉。
霍时洲看得眉头微蹙,沉声开口:“你身体不好,先回去休息,妈的事情我会处理。”
沈婳看着他眼底流露的神色,只觉得虚伪。
“沈家破产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毕竟,证据她都已经看过,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霍氏集团的印章只有霍时洲这个总裁能批准,除此之外,还有谁能行驶这么大的权利?
一时间,气氛寂静无比。
听着沈婳的字字质问,霍时洲一阵烦躁。
还未回答,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在霍时洲接起的那一刻,沈婳意外瞥见了上面的来电显示。
阮柔。
沈婳垂于两侧的手攥得逐渐泛白。
正等待时,她听到了霍时洲的回复:“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霍时洲放软了语气:“我先离开一下,等会儿回来处理妈的事情。”
留下这句话,他大步离开。
望着霍时洲离开的背影,沈婳掩去了眼底的酸涩。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其实霍时洲早已经走出了她的生活里,只是自己没有看清罢了。
车子走远后,沈婳正想会灵堂。
才刚走一步,她突然胸口一窒,莫名的心慌。
喻书行正巧走出来查看情况,就见沈婳捂着胸口,满脸苍白。
他快步走来,扶住将要倒下的沈婳,担忧地问:“怎么了?”
“表哥,我觉得不太好……你能带我去看我爸吗?”
说这话时,沈婳的全身都在发颤。
“好,我马上就带你去。”
喻书行不敢耽误,马上打电话询问了沈父的情况。
谁知,电话里疗养院的护士说道:“病患处于病危状态,正在抢救!”
听闻这消息,喻书行二话不说带着沈婳直接驱车赶往疗养院。
VIP房外。
沈婳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直到沁出血渍。
喻书行见状,连忙拍着她肩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