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蛋子一个。”
张老三眼里看不出失望，应该本来就没有期望，但是也没有不满，很平淡。
他冷不丁地抓起了我的左手，往抢杠子上一摁：“好了，这叫摸枪。”
在我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他又抓起我右手，往扳机那一塞：“看好，这是保险，往这是开，往这是关。明白了吗？”
这时，另外三个都怪怪的看着我，摇头，闭眼，无奈。
我心里升起一股气，狠狠的说：“明白！”
“好！保险一开，瞄准，搂扳机，枪就是这么打的！”末了又补了一句：“傻子都会！”
这短短的十来秒，就是我的第一堂课，内容虽是简单粗暴，不过却是精华中的精华。后来也才知道，这枪叫95突击步枪，能点射，能连发，而他一下给我推到了连发上。
他们四人围成一个圈，指指画画，神色凝重，像是谋划一场生死大战。
我，明显又不存在。
但我想开了，释然了，一个没摸过枪，没打过枪的人，算个屁。
我挪到墙角，偷偷探出头，这一眼，彻底震惊。
眼前的东西，像牛也像马，浑身血红，却比马和牛都要壮，四肢要短些，还能向外弯折。
此时它正低头啃食着尸体，人类的尸体。
第一眼时，好奇大过于惊吓，现在反应了过来，这他妈的是一个怪物啊！
双腿慢了半拍，不停颤抖，场院里的棒子捡完了，现在是筛糠。
他们也计划完了，回头瞧见了正在筛糠的我，每个人都在笑，笑得明目张胆，没有掩饰，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我虽有怒气，可也认了，他们起身，我忙扶墙站起，挪回原来的地方，将墙根让了出来，倚着墙，腿还在抖。
张老三清清了嗓子：“算了，你还是别出去了，蹲这吧。”
我下意识地就点头，没两下突然反应过来，现在有枪了，怕什么！连忙又开始摇头。
这一下张老三就晕了：“我说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啥意思？”
可能我的怂样让他很生气，他神色一正，声音不大却低沉有力：“说话！”
我有些不敢正视，低声应道，声音和蚊子似得：“打。”
“大点声！”
“打！”
他拍了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