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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还那么小,甚至连妈妈还没学会叫,就已经永远的离开她了。
泛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水迹让男人愣怔片刻。
松开掐着岑念清下巴的手,祁昀寒禁锢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凶狠得骇人:“女儿?岑念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要真的那么想要,今天我就满足你,嗯?”
汗水顺着他俊美无俦的侧脸滑到她雪色的肌肤。
而岑念清眼角濡湿。
仿若山洪决堤的那一刹,岑念清浑身血液仿佛僵住,初初才明白过来自己正经历着什么的她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只毫无理智可言的小兽,扭头就朝祁昀寒与他牢牢相扣的右手手腕狠狠咬了过去。
男人幽深的瞳眸倏然间放大了几分,恶狠狠的盯着她。
岑念清迎着他的目光,他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一头精练的短发,五官深刻,眉眼英气分明的如同刀削,鼻挺唇祁。只是与数月前送自己进戒毒所时,脸上多了几分不加以掩饰的锐利,那是不经世事的人才独有的锋芒。
看到这张脸,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岑念清的心里卷土重来。爱与恨,情与仇反复缠绕,她信了他天长地久的许诺,可这半生痛彻心扉与绝望心碎却也都是他所赠。
直到唇齿之间有血腥弥漫,岑念清才如梦方醒一般松了口,看着祁昀寒手腕上那一圈深可见骨的牙印,她觉得快意无比。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岑念清只觉得喉间一紧,祁昀寒就已经把那只带血的手腕压到她的唇边,冷冷的命令道:“舔干净。”岑念清死死咬紧了下唇,别过头,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祁昀寒,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脸上火辣辣的祁昀寒怒到了极致,不明白性子一向温软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岑念清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歇斯底里。
他微微眯眸,掐住她脖颈的五指施力半分,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荼白:“岑念清,你那副放荡轻浮的丑态在你处心积虑的嫁进我们祁家的第一天我就已经见识过了,结婚都已经过了三个月你才装出这种神圣不可侵的模样,给谁看?”
三个月?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已经结婚五年了啊!
岑念清脑袋里忽然变得乱糟糟的,她明明在从戒毒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