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这么大了,你已经不需要再为我处处担忧了。’然后又亲昵的抱住我。‘何况还有陆姐呢。陆姐不照样也是年轻女孩子,如今照样做到总经理。’她拖了半天不说话。我便顺从的接下话来。‘助理。’廖修文哈哈笑出来,逗得曾巧粉脸涨红,一个劲的怨我没有同情心。
我也只得效仿她的样子,摊开手装无辜。
廖修文又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食品袋,嘱曾乔拿瓶牛奶给我,见我看他,又不慌不忙的说。‘我们向来起的早,猜你还没吃早饭,你先吃点垫着肚子。’我有些窘迫,难得的假期自然懒的习惯,只觉得暖暖的窝心,然后低声说谢谢。自然没有略过廖修文浅浅勾起的嘴角。
曾乔笑的暧昧。‘陆姐,这可是我哥一大早起来亲手做的饼干,连我多吃几块都不肯呢。’她把一大早的音咬得极重脸上又装了委屈,像极了受气包。
我不回答,打开包装咬了一口饼干,只觉得腻的心慌。
想象里老人院大概是神色寡淡,徒有四壁的腐败墙垣,未曾想老人院也有这样别致的庭院。红墙绿瓦衬的这里远离喧嚣,倒也不显冷清。我随着曾乔的步子往前走,只见爬山虎轰轰烈烈的爬满了整面墙壁,在这样难见绿意的冬日织就一幅惬意舒畅的景色。
廖修文随后跟上来,手上提着大腿的礼品,看到我们为了等他而逐渐放慢的步子,便加快了速度和我并肩走在了一起。我猜他只是不经意,心里却也盼着他是刻意,实在矛盾。
再走几步他又接了一个电话,曾乔快我们几步,拐弯时就不见了踪影。我便帮他提过手上的东西,中间触到他的手,温润的带着暖意。他极自然的递过来,有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手心。我下意识的把手抽回来,结果动作太猛东西掉了一地。他要帮忙我也只是摆摆手,径直蹲下去。
他那边还在通话,语调温和,看不出什么痕迹。‘恩。我们快到了,小乔先去了,我们随后就到。’复又说了几句,像是颇得他心意,逗得他乐不可支。
待我站起来,他那边也压了电话。他又从我手上把东西接过去,只是这一次他再没有做什么小动作,我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