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挽了挽耳边落下的头发，唇角轻弯：“三年了，我有时候也觉得挺累的。再这样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之后，道，“麻烦你了。”
沈辞刚收起手机，公司内线就响起，说墨总临时召开会议，让所有高层都参加。
她到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已经到位。
墨尘渊坐在椅子上，侧眸看了她一眼：“沈副总连开会要准时，这最基本的要求都不知道？”
沈辞抿了抿唇，不语。
“既然迟到了，那也也该有点惩罚，就在那里站着。”
墨尘渊收回视线，看着手下的员工，淡淡开口：“继续。”
折下她高傲的头颅，让她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与她之前对他做的那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辞额上冒出细密的汗，可她腰背仍然笔直。
如果仔细看看的话，便能发现她右边的小腿在轻微的颤抖。
陆江有些看不下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再这样的话，沈总怎么可能吃得消。
他刚想要起来，沈辞就用眼神制止了他。
似乎是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墨尘渊看了过来，轻嗤了一声才道：“沈副总身体不舒服？”
“没有。”
“那你脸色那么白做什么，难不成是怕我清帐查出什么你不愿意让我看到的？”
沈辞这次没回答他，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紧绷的厉害。
陆江蹭的一下站起来，道：“我突然想起，有客户约了沈总，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大厅等着了，沈总要不要先下去看看？”
墨尘渊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过来，嗓音蕴含着笑，只是眼底的温度，却冷沉不到底：“既然如此，沈副总便去看看吧。”
陆江只感觉后背一凉，低下头不敢说话。
沈辞手捏紧，又放开，最终转身，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步，走出了会议室。
等门关上后，墨尘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轻笑了声：“陆助理跟了沈副总多久了？”
“三……三年。”
“很忠心。”
墨尘渊这漫不经心的三个字，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但陆江却感觉背后的衬衫已经被浸湿。
他来墨氏之前便曾听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