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很苍白的江墨尧，语气里满是不解。
江墨尧点点头，带着不可转变的坚定：“我已经想好了。”
主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苦口婆心地劝道：“墨尧，我知道你因为悠然的事很难过，但是我们是医生，有些事必须要扛过去……”
“主任。”江墨尧打断他的话，眸光微亮，“我要去完成悠然的遗愿。”
闻言，主任愣住了：“遗愿？”
江墨尧又点了点头，微涩的眼眶泛了红。
他并不是不当医生了，而是要替宋悠然带着“生”的希望走遍山川。
他知道祖国很大，他走不完，但“漫天星辰，微光不灭”，哪怕夜再黑，这光芒也不会被磨灭。
主任深知江墨尧的性格，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良久，他沉叹了口气：“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希望你明白，这里永远会等你回来。”
在接到上级的批准后，江墨尧开始收拾行囊，定下准备出发的日子。
他将装着宋悠然骨灰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包内，而后拿起一张他们的合照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起放进去。
江墨尧红着眼，忍泪笑着：“我们一起走。”
“叩叩叩——”
剧烈的敲门声像雷一样在整个房间炸开，刺耳的让人心烦意乱。
江墨尧微蹙起眉，走去开门。
是宋母和宋天翎。
宋天翎与上次见面没什么变化，只是宋母像是老了十几岁。
她双眼通红，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让原本苍白的脸更多了几分憔悴。
“妈……”江墨尧眸光微暗，心头更是发闷。
“悠然呢？”宋母伸手推开他，不过宋天翎的劝阻冲了进去。
她掀开沙发靠垫，又将茶几的抽屉一个个打开，哑声念叨着：“悠然呢？悠然在哪儿？”
宋天翎心痛地看着宋母：“妈，您就让姐跟他走吧。”
闻言，江墨尧心一震。
他望向宋天翎，哀戚的目光中多了丝感激。
他大概也猜到了，宋天翎是瞒着宋母将宋悠然的骨灰给他的。
而宋母却发现了，所以才来这儿找他的。
宋天翎的话像是刺激了宋母，她将手里的书狠狠砸在地上：“她是我的女儿！”
她瞪着江墨尧，像是在控诉他这两年对宋家、对宋悠然的薄凉。
在她心里，宋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