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好看的。”
护士的话已经足够明显了。
她毁容了，那张曾经让无数人夸赞的脸再也不存在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丑八怪。
姜清桐想笑，可是她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把她所有的一切都夺去了，还要毁掉她这张脸。
护士看到她沉默了，叹了口气以后就走了出去。
姜清桐眼神有些空茫。
这个时候门开了，厉衍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
“姜清桐，你别怪我……这副容貌，有一张就够了。”
姜清桐即便早有猜想，还是心里一惊，她看着厉衍的眼神里有着难以置信。
厉衍只是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缠满绷带的脸，他嘴上轻叹，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惜，只有无边的冷酷。
姜清桐看着他的表情，艰难地吐字。
“原来……真的是……你……派……人……做……的？”
厉衍脸上没有任何的悔恨，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姜清桐从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做的这么狠，原来到她这样一个残次品，失去了最后一分价值的时候，连这一张脸都保不住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姜清桐的声音里有着凄凉。
“为什么？”
厉衍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冰冷的眼神里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要怪就怪你这张脸长得和轻轻太像了，今天你可以冒充轻轻、替她顶罪，以后还可以假扮轻轻……我必须将一切对轻轻不利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何况，姜清桐，你觉得你配拥有这张脸吗？”
果然是这个样子。
姜清桐早就预料到了。
也许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现在活着都算是一个错误。
“厉……衍，你……真……的……好……狠……”
姜清桐看着他，在这一刻她才重新认识到了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厉衍却没有发怒，他脸上甚至罕见的出现了笑意，一丝冰冷至极的笑：“是啊，我本来就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姜清桐没有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呢？
厉衍站了一会儿，他看着姜清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着一丝心疼。
当他反应过来以后，瞬间忽略了它。这种疼，姜清桐配吗？
这样想着，他也离开了这间病房。接下来的那段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