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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一抖。
她甚至连池慕寒是什么时候开车离去的都不知道。
失魂落魄的走上楼,来到池慕寒的房间。
这个屋子里,他们曾亲吻,拥抱,做尽爱人该做的事。
但现在,却好像随着池慕寒的离开,全部被清空。
沈烟躺在池慕寒房间的床上,蜷缩成一团,嗅着空气中残存的属于池慕寒的气息。
“慕寒,我们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那女人的话如魔咒般萦绕着沈烟的耳朵。
她忍不住去想,什么叫终于?
她和池慕寒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以来池慕寒冷落自己,提出分手,也是因为她?
各种猜测在脑海来来回回。
沈烟心口一阵阵的闷痛,连带着嗓子一阵阵发痒,随后重重咳了起来。
辛腥气充斥着喉间,痛感越来越强烈。
她没有办法,只能打车赶往医院。
医生办公室。
沈烟看着自己的检查报告,嘴唇都在发颤。
“医生,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怎么可能得喉癌?”
医生只是摘下眼镜,按了按眉心:“建议您还是尽快入院治疗,这段时间也最好少使用嗓子,以免病情更重。”
帝都深秋的夜带着冬的寒冷,轻易打透了薄衣。
沈烟紧捏着那份检查报告,满目茫然。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
沙发上,沈烟缩成一团紧紧环抱着自己,汲取着少到可怜的暖意。
面前茶几上,那张批写了她命运的白纸静静放着。
她就这么盯了一整晚,难以入眠。
第二天,朝阳从外照进来。
手机响起,沈烟拿起就看到上面的日程提醒:“上午十点,帝都会展中心,新剧见面会。”
见面会,意味着同为主役的池慕寒也会去。
“池慕寒……”
沈烟沙哑的轻喃着这个名字,沉默许久,才起身收拾了下,前往现场。
十点,帝都会展中心。
台下粉丝叫喊声嗡鸣。
沈烟站在台中,目光落在身旁正在念稿的池慕寒身上。
男人的声音低磁,带着刀子往心底戳。
“阿凉,你可知何为遗憾?”
“是我爱时你不知,知晓时你不爱,你爱时我已放手,挽回时已隔生死……至此生生世世,两相错过。”
沈烟听着,眼眶发热。
要是池慕寒真的像他说的台词那般爱自己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