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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藏此等祸心?”
唐攸宁恨极反笑:“好,好一个信口雌黄,屈打成招。”
她转头看向萧拓,眼里那悲恨让萧拓心头一动。
他眉头紧锁:“是不是信口雌黄,待孤派人查清此事后自有结论。唐靖是帝后生父,孤念在往日情分上,会将他风光大葬。”
“风光大葬……”唐攸宁惨笑一声,不愿再看这男人一眼。
她抱着父亲的尸身,彻底没了言语。
下葬那日,冷雨淅沥。
唐攸宁来到唐家仙冢,看着父亲的尸身被埋入泥土,她的眼泪簌簌落下。
父亲与魔族征战一生,魔气侵体,如今连化作仙灵都不可能了。
她正要上前祭拜,就被一双手狠狠推倒在地。
“你还来干什么?还嫌害得唐家不够吗!”唐母双目通红:“我不要看见你,滚,你给我滚!”
“娘……”唐攸宁怔怔的没有动,冷不防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去仙宫当你的帝后去,以后唐家没有你这个逆女!再敢回来,我便将你杀在你父亲坟前!”
唐母言辞激烈,悲痛欲绝,俨然已失去理智。
唐攸宁泪流满面,没有多加解释,只站起身伸手抹去脸上的一片冰凉。
她的背影消失在仙冢尽头,唐母才不舍地移开目光,泪如泉涌。
回到仙宫,仙婢将她接去了九霄殿。
唐攸宁木然洗漱更衣,眸光黯然,仿佛魂魄已失。
这夜,萧拓拥她入怀:“孤已查清唐靖叛乱一事,的确属实。只要你肯认错,往后你仍是孤的妻,仙宫唯一的帝后……”
唐攸宁不答,一颗心沉如死水。
夜半,萧拓在枕侧睡得很熟,唐攸宁却始终睁着双眼。
她起身在偌大的殿中行走,如同游魂。
内殿的桌案上,放着萧拓白日未处理完的谏卷。
唐攸宁一张张翻看。
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可就是执意翻找着。
突然,她的手顿住了。
一张卷宗中,写着:臣已令唐靖独身前往天门。
卷宗上朱字红批,熟悉的字迹令她浑身一颤。
唐攸宁悚然明白过来,喉咙涌上一股腥甜,身形不稳,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转身,看到了萧拓震惊而恼怒的眼神。
唐攸宁嘲讽笑出声来,却是泪如雨下。
“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