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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这儿事也多,那就恕不远送了。”
冉怿抬起头眯着眼目送杜月笙交代送请帖的人离开,又侧脸扫过静静地躺在桌上的请帖,嘴角上扬,嘀咕着:“看来又是个挣钱买卖。”又低头继续擦拭着新到的一批货……
“前辈!”
这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再加上这一称呼,冉怿不用猜都知道来者是谁了,无奈翻了个白眼,又忙着干自己的事。一名估摸二十来岁着军装的男子冲进屋子,直接一屁股坐下,抓起旁边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上一杯就喝。
“诶诶诶,方侧,你这还真是不客气啊,一冲进我屋就径直坐下,怎么?又是从军部中‘逃’出来的?”冉怿脸上带着戏谑的笑看着端起茶杯喝水的方侧。
“前辈,你这儿不废话吗?但请你别用‘逃’这个字,你也不是不知道那老头有多烦人,一上午叽里呱啦说个没停,我人都要死那儿了。一时间也没想到去哪儿,就来你这儿了。”
“你每次来我这儿就和我说这个,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只不过你倒是没去我家里找我,来这儿了?”
“就是去了您家扑了个空,估摸着您老人家在这儿才来的,幸好你在这儿,要不然我倒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了。”
“我还能去哪儿?”冉怿反问了方侧一句。
方侧低头偷偷笑了笑,低声说:“窑子。”
冉怿耳力还行,自然听清了方侧所说,揪起方侧的耳朵,故意问了句:“什么呀?你大爷我向来鸦片不抽,窑子不逛。”
方侧叫唤着“疼疼疼”引得旁边在卸货、搬货、理货的人都往他们这里望。
冉怿扫了一眼四周,笑着拍了拍方侧的肩:“被这么多人看着,丢人吗?”
方侧摸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小声说着:“爷爷我脸皮厚的很。”
“你来干嘛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有什么事求我?”冉怿眯了眯眼看着方侧。
“前辈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不能来看望看望您老人家嘛?”
“哦?是吗?”冉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方侧一眼。
“好吧,好吧,您别这样看我。我真的只是无聊没处去才来你这儿的。也顺便就让我拿走点什么吧。”方侧直勾勾地盯着冉怿手上的这杆刚擦好的枪。
冉怿冷笑一声:“想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