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是？
端妃眉心微皱，她着实不喜欢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复，总觉得以后还有变数，万一这会儿两人反目成仇了，以后被凤修文三言两语再挽回了心思，她会处于被动。
“攸宁。”端妃正色看着她，“皇家无真情，你跟天铮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我们才是真正的亲人。”
赵攸宁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她脸上。
端妃对原主这个亲生女儿都没有丝毫真心，跟她这个外人就更不可能有什么母女之情了，此时讲什么一母同胞未免虚伪。
然而，谁说皇家无真情？
攸宁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那才真正是一个集温柔、宽容、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连父亲那般强大骄傲的男子，都心甘情愿一辈子折在母亲手里。
“攸宁。”端妃眉心微蹙，压下心头不悦，“你在想什么？”
赵攸宁回神，淡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端妃道：“户部尚书今日对你无礼，你应该能找个理由把他除掉。”
赵攸宁沉默，想到今日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情，从那几张脸中搜寻了好半晌才想起户部尚书是哪个，淡淡嗯了一声：“除掉之后呢？”
“你二舅舅已经待在侍郎位子上许久了。”端妃笑了笑，“你觉得是不是该往上提提？”
赵攸宁抬眸看她：“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你可以在你父皇面前提上一句，但是别太刻意。”端妃淡道，“等这次立功之后吧，趁热打铁，你父皇会答应的。”
赵攸宁又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端妃于外人面前端庄温柔，可耐性显然不太好：“攸宁，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赵攸宁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看起来像在思索端妃的话，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在想着刚才那个稚嫩的奶音。
端妃的宫里应该并没有几岁的孩子。
方才的奶音出自何处？端妃没听见？
赵攸宁若有所思，没心情再留在这里跟端妃浪费时间，很快起身告辞，点心没吃，茶也没喝，甚至懒得应付母女之间这种仅有血缘却无丝毫亲情存在的母女关系。
“我先回去了。”赵攸宁道，“你的话我会认真考虑，以后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端妃脸色一青，忍不住咬牙：“攸宁。”
她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