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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春风,和几年前她第一次给他准备生辰宴时重合。
当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第一次下厨。
秦羡怎么也劝不住,可卫昭无论如何就是要做十道菜。
等她磕磕绊绊做完后,才腼腆说:“十道菜寓意十全十美,我想送给我十全十美的阿羡。”
卫昭第一次做的菜不算好,一碗菜里可以同时吃出来酸甜苦辣咸的滋味。
虽然如此,他也尽数吃完。
时隔多年,秦羡对当年的一幕依然记忆犹新。
那是的卫昭说:“阿羡,我以后每年都做,下次肯定比这好吃。”
可,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为他洗手做羹汤了呢?
秦羡不敢细想,转身离开。
第二日清晨,秦羡路过花园时,又见到卫昭在花丛之后踱步,时不时停下来左瞧右看。
“你这又是哪一出?”秦羡走到她跟前,冷眼看着她。
卫昭因秦羡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
她顿了顿,似是鼓起勇气伸手抓住了秦羡的衣袖,拉着他走远。
“阿羡,你百合花过敏,我瞧着百合花开了,就想着挪远一点。”
闻言,秦羡心蓦地一揪。
他想起了以前。
卫昭最喜欢的便是百合,一次无意发现他对此花过敏后,他再也不曾从她那儿闻到。
那时的秦羡,也曾问过她为何不再带她喜欢的百合香囊。
当时卫昭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香囊再好,不及阿羡半分好。”
他早就应该明白。
她对他的喜好熟记于心,可此刻的秦府早已没有一株百合花树。
秦羡看着卫昭,心底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她是真的忘了?
回了书房,秦羡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中。
他不敢妄自猜测,只默默盯着卫昭的种种举止,想看出些许倪端。
这些天,裴柔一次次托人递信前来秦府,字里行间无不哭诉着在如意楼的日子难熬。
想到卫昭的举动,秦羡开口吩咐道:“叫裴柔过来。”
既然她卫昭要演戏,那他就陪她演到底。
傍晚。
秦羡进了卫昭的院子。
看着为他悉心端来莲子羹的女人,他蹙紧了眉。
“我今日找你,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卫昭微愣,耐心道:“可是锦衣卫又有案子要处理?”
秦羡看着她,薄唇微抿:“我最近会抬裴柔进府,以贵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