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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倚庭脸上血色全无,僵站在原地。
她想开口解释,但压在心里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她的沉默在唐涉深眼里就已经代表了默认,无尽的怒火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吞噬。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狡辩?
这两个字如同尖刀一般刮在程倚庭的心脏,痛得让她一下红了眼眶。
她的理由无论对她来说多么重要,在他眼里也不过是狡辩罢了。
“我无话可说。”
这简单几个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程倚庭没有再等到唐涉深的回话,耳边只听见一声巨响的甩门声。
偌大的客厅又再次变得冰冷空旷,失魂落魄的她如同一具空壳般走上了楼梯。
整整一夜,唐涉深都没有回来,这是他第一次彻夜不归。
而这一晚,程倚庭都不曾闭眼入睡。
第二天一早。
楼下的开门声让程倚庭立即匆忙起身就往门外跑,甚至连鞋都忘了穿。
往楼梯下看向客厅,她看到了一夜未归的唐涉深。
她急切的问:“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她不知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
但她什么答案都没等到,唐涉深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程倚庭的心缓缓下沉。
自那天以后,程倚庭就再也没能和唐涉深说上半句话。
明明是夫妻,关系却比陌生人都不如。
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程倚庭濒临崩溃,她宁愿他们能像普通夫妻那样吵架。
半个月后,是唐父生日。
程倚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古画,像这种琐碎事,唐涉深从来不管的。
下午,两人一起走进唐宅的大门。
虽然看似形影不离,可只有程倚庭才知道他们的心隔了多远。
唐母热情地上前迎接,程倚庭将带来的贺礼递给唐父:“爸,祝您寿比南山,岁岁安康。”
唐父面带和蔼的笑容收下了古画。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下,一直冷漠不语的唐涉深却拿出一只玉葫芦递上前。
“爸,这是我刚淘到的东西,祝您福禄双全。”
夫妻本是一家,送一件礼物才象征夫妻和睦,哪有夫妻打对台的。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程倚庭更是面色一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柔声:“看来是我来晚了一步。”
一身白裙温婉动人的付离款款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