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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得她都要不认识她自己了。
傅昱琛粗粝的拇指擦掉些许她唇角的口红,狭长冷淡的眼睛里浮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
“……”
云知意记得闺蜜欧鸥与她分享过心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体贴,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由于云知意和江扬是彼此的初恋,当初欧鸥还替云知意惋惜过。
这么多年来,云知意始终没有机会亲身感知究竟是如何地不好受,反倒在今晚,她得到了很不错的初体验。
果然,她选择傅昱琛是对的。
不过一结束傅昱琛就去冲澡了,没有半点事后温存,似乎对她毫无留恋。
云知意倒也只是拿他当工具人。
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傅昱琛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云知意借走傅昱琛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陈老三结婚,今晚江扬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陈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云知意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江扬汇合。
几人见到云知意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江扬亲昵地搂住云知意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云知意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陈老三忽地朝云知意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琛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傅昱琛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陈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恰好在……云知意的右手边。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
云知意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江扬为她倒的果汁,听陈老三问傅昱琛:“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没等傅昱琛回答,江扬别具意味道:“昱琛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
陈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