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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陆靳北的母亲——许琳。
许琳满脸刻薄,对着她横眉冷眼:“我怎么来了?我不来你都要上天了,昨天敢烧房子,谁知道今天你又要发什么疯!”
唐念初张了张嘴,无可辩解。
许琳见她不说话,音量也拔高了几度:“唐念初,我儿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最好安分点!”
听着这些话,唐念初心里像堵了一口气,肺部传来一阵阵刺痛。
当年她嫁给陆靳北的时候,唐家家大业大,而陆家却日渐落没,许琳不知道有多高兴。
可后来,陆靳北东山再起,唐家却破了产,连带着许琳对她的态度也变了。
许琳又骂了她几句,才因为骤然响起的牌局电话愤愤离开。
门被狠狠甩上,屋子里灌进一阵冷风。
唐念初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胸口一阵剧痛,突然,喉咙涌起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地板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就像生命的枯萎的预兆。
她看着地板惨然一笑,笑得那样无奈,那样凄凉。
“叮……”手机忽然响了。
唐念初擦了擦嘴角,看了一眼,是吴远深——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她的医生。
她顿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念念,你昨天怎么没来医院?”吴远深的声音传了过来。
唐念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没事,我已经好很多了。”
吴远深还是担心:“你今天一定要来医院看看,要是嫌麻烦,我来接你。”
唐念初眼眶酸涩,一瞬间喉头有些哽塞,可还是逞强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的。”
她挂断电话,沉沉吐出一口浊气。
她都要死了,可陆靳北居然不信,反倒是吴远深一个外人来关心她的病情。
八年的夫妻啊,他们走过了七年之痒,还能跨过这第八个年头吗?
这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一片,这一刻她只感到窒息的冷。
手机忽然一震,是一条匿名短信,唐念初点开一看。
“啪——!”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那条短信是一张报告单。
下面还有一句:“我这里有陆靳北的把柄,今天中午十一点,鹿庭日料秋叶包厢见个面。”
半开的窗户吹进一阵冷瑟的秋风,唐念初浑身冰凉的僵在了原地,心好似一瞬支离破碎。
鹿庭日料秋叶包厢。
唐念初手里的乌龙茶已经变凉了,约她的人还没有来。
突然,隔壁包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靳北,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是不是你家里那黄脸婆又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