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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也打听一下段耀祖工作的事。
如果拆穿这个工作的骗局,也许妈妈和奶奶就不会一心想着用她给弟弟换工作了。
如此一想,段娟高兴了,认真地和翠云打听了一番现在北京打工的工资,然后还问了下打电话要去哪里打?
这年头可不比后世,人手一只手机,有个大哥大就已经是有钱人了。
当然,要打电话也没那么不容易,只是贵一些。
段娟花了一块钱,在一家小卖部里拨通了村长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村长的老婆,段娟管她叫伯娘:“伯娘,我是段娟啊。”
村长老婆一愣:“小娟,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打上电话了,这个东西可不便宜啊?快别玩了啊。”
看来自己离家去北京的事村里还不知道,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跟外头解释的,段娟想了想道:“伯娘,我有事儿找我爸呢,你能让他明儿上午十点来你家接我电话么?”
“啥?你没在家?”
“嗯在外头办事呢,伯娘拜托你了啊。”
在村长老婆想要八卦的时候,她忙道:“伯娘,这电话费贵得很,我就先挂了,明天上午十点,你可别忘了。哦对了,你去叫我爸的时候悄悄的啊,可千万别被我妈或是我奶发现了。”
村长老婆一答应,段娟便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
说起来,村长老婆可是个八卦大王,要不是全村只有她家装了电话,她是绝不会往她家打的。没办法,这个时代就是这么的落后。
大家联系大多还是靠写信呢。
段娟回到四合院,她买了新的被褥,但是这新的床单被套的还是要洗晒过才能用,所以暂时还是用翠云借给她的。
这一天可是累得够呛,几乎一躺到床上,她就进入了梦乡。
北京的早晨雾蒙蒙的,院落里更是落了一层白霜,看着便觉嘶嘶地冒凉气。段娟把被褥都洗出来晾晒的时候,翠云才起了床,看到段娟在晒床单,惊讶地道:“妹子,你咋起这么早啊?这时候洗东西多冷啊?”
段娟搓了搓 手:“是啊,北京的天儿可真冷,我们那边这会还没到穿棉衣的时候呢。”
春城一年到头,可能也就过年那几天需要穿棉衣了。
昨天她在那小商品市 场买了两件,都是长款带帽子的,一黄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