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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下来。
文俊杰从挎包掏出一包茶叶,递给教授。“今年的新茶,您品品。”
教授高兴接过茶叶,放在茶桌上。
我给你们介绍”,教授指着文俊杰对武知秋说,“他叫文俊杰,读本科时是我的学生,后在中华历史博物馆读博士。现在的国家重点宋代沉船考古项目就是他负责。”
他又对文俊杰开玩笑说:“你的这个债主叫武知秋,我的徒弟。”
“教授,他欺负人,你要给我主持公道。”武知秋依然不饶人。“你不把她还给我,我就象冤鬼缠着你烦着你,让你天天生不如死。”她双眼瞪着他。
“我今天请你们过来,是有这么一件事,关于汝窑的事。”教授把那天在芙蓉谷会所私拍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是有哪里不对?”文俊杰问。
武知秋刚才的不依不饶的劲不见了,她拿起私拍会拍品的图录认真看着。
“那个汝窑水洗的天晴色,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尉迟教授的话含糊。
“我看建都的那个老板汪三水,长得可阴,不是什么对路人。”武知秋边翻图录边说。
“现在不是做不出高仿汝瓷吗?”文俊杰说。
“怎么说呢,我的师兄三十多年前曾说过,他见过连故宫院的专家也验不出的高仿汝瓷。”
听教授这么一说,他俩都吃了一惊。武知秋也不看图录了。
“教授,您师兄现在哪?”她问道。
“唉!他看破红尘,二十年前出家了。只是几年前,他曾云游到过这里的寺庙,见过一面,可不知他修行的寺庙在哪,只知他法名释正禅。出家前叫潘启礼。”
“我师兄是古瓷鉴赏天才,可惜他为了一段红尘情缘,出世为僧了。”教授叹了口气。
“知道法名和俗世姓名,就有可能找到。”武知秋说。
“全国数万家寺庙,你怎么找?”文俊杰无从头绪。
“你们见过宋汝窑吗?”教授问。
“我见过几件。在中台博物院见过莲花温碗。”武知秋答。
从教授家出来,武知秋讨要女俑的手又伸到文俊杰的面前。文俊杰微笑快步走向停车场取车,她紧跟追上,手机响了起来。她只能停下听电话,眼巴巴看着文俊杰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