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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了不起。
她点了点头,上了楼。
涂言来到茶室门口,涂母正喝着茶。
当初涂母只是涂父众多情人的一个,后来靠着生了她这个“男孩”,涂父唯一的‘儿子’,才住进了涂家这幢别墅。
涂母一见到涂言就开口抱怨:“你不知道那个大夫人就没给我好脸色!你是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涂言看着母亲手上鸽子蛋的钻戒和脖颈处几十万的项链,没有说话。
涂母神情变得刻薄:“你说话啊!”
涂言垂下头,攥紧了手:“我想做回女人。”
这话一出,涂母表情一变,面露凶光:“你说什么?翅膀硬了?你敢我就死给你看!你爸一死,整个涂家都是你的!”
“我看了那老虔婆脸色这么多年,就等着你当家主的那天了!”
涂母骂的眼睛都急红了。
涂言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唇。
涂母见她这样,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尖利的美甲陷入肉里:“你发誓,发誓你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涂言表情痛苦,最终艰难出声:“如果我告诉别人我是个女人,我不得好死!”
涂母眼睛一转,连忙说:“不,我要你发誓,如果你敢泄露,那我不得好死!”
她知道涂言心软,只有这样她才会不说出去。
涂言咬紧牙关,喉咙好像带血一般,一字一句:“如果我泄露我是个女人,我妈不得好死。”
说完她起身就走,不想看见涂母满意的表情。
夜深,幽情酒吧。
涂言心里难受,只好借酒消愁。
可几杯酒下去,愁绪却没有排解,心里却烧灼得越发苦涩。
不知不觉,涂言将自己灌到半醉。
她醉眼迷离地离开酒吧。
走在街上,涂言突然冲进服装店买了几套女士裙子,那些店员脸色怪异。
涂言叫了代驾,上车后,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她攥紧手中的袋子,忽然开口道:“去晟华酒店。”
晟华酒店顶层。
顾沉白平日就住在这儿的顶层总统套房里。
因为总是出差,他反而觉得住酒店更方便。
这儿平日都交给涂言打理。
涂言借着酒意,心一横,关掉了总统套房的监控和灯。
她进入了房间,换上裙子假发,等顾沉白回来。
夜色深静。
忽然,门上发出“嘀”的一声。
顾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