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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厉晋文的话,心中涌起阵阵酸苦。
看着手挽着手的情侣,她神情微怔。
曾几何时,她与厉晋文也亲密无间,如今却……
南颂叹了口气,敛去眼底的悲伤后回了家。
谁知刚进家门,便见南母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妈!”
南颂一惊,忙过去将她扶起拨打急救电话。
医院,医师办公室。
医生看着南母的X光片,面色凝重:“目前透析也只能稳定她的病情,如果想彻底治疗,还得做肾移植。”
南颂握紧了手:“那需要多少钱?”
“最少四十万。”
医生的回答让她心彻底沉了底,现在自己能拿出四万已经是勉强。
病房中,南母还在昏睡。
南颂握住她的手,无助向藤蔓缠绕住了她的心。
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她红了眼。
南母已经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怎么能放弃……
忽然,厉晋文的脸在南颂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眼底掠过丝挣扎,最终还是输给了现实。
在拜托护士照看南母后,她离开医院,去了月湾别墅。
看着不过三小时就回来的南颂,厉晋文嗤笑:“你终究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虚伪。”
听到这话,南颂心底狠狠一抽。
她故作轻松地扯开唇角:“需要我做些什么?”
闻言,厉晋文眸光一暗。
他站起身,冷凝的视线扫过她泛白的脸:“整个房子给我擦得不许有一点灰尘。”
待身后的脚步声消失,南颂才觉压迫感跟着离开。
她强压下胸口的沉闷,按照管家陈叔的安排换了身衣服,开始打扫别墅的每个角落。
可直到天黑,还有一层楼没有打扫干净。
南颂喘着气擦了擦汗,只觉腰都已经直不起来。
她看了眼墙上的欧式大吊钟,有些担心医院的南母。
这时,陈叔端着红酒走了过来:“送去三楼右手边的房间。”
南颂愣了瞬后接过,小心端着上了楼。
找到房间后,她敲了敲,犹豫了几秒后开口:“厉总?”
无人回应。
厉晋文冷着脸看着那瑟缩的背影:“过来。”
闻言,南颂一怔,抑着忐忑的心低头转身走过去。
她攥着微颤的拳头,连呼吸都仿佛被面前的人夺走。
厉晋文凤眸微眯,吐出个让她瞳孔一紧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