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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这是她活该。
顾晚晚如同被人淋了一头冰水,彻底清醒了。
却紧紧闭上了眼睛——她宁愿自己没醒来。
过了好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警卫觉到有人走到床边,她才装作刚醒,缓缓睁开眼。
入眼的,是站在床边医生和的萧何。
医生拿着手电检查一下她的瞳孔,说道:“没什么事了,高烧退了。”
顾晚晚只直直的看着萧何。
医生接着说:“不过,病人转氨酶指数偏高,可能肝不太好。”
他转头对着萧何叮嘱:“家属要注意一下。”
顾晚晚垂下眼,在心里自嘲一笑。
得了肝癌的人,肝能好到哪去?
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出去了。
萧何对医生说的浑不在意,他把手里一直提着的保温壶放在床头的桌上。
顾晚晚睫毛抖了一下,认出了是沁芳楼的粥。
他们以前没钱时,最向往的酒楼。
也是这些年,她最爱的粥。
她看着萧何将粥舀进碗里,语气里尽是埋怨。
“你这么大人了,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吗?”
顾晚晚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他这算是在关心自己吗?
她太久没有好好跟萧何说过话,都不知道他关心是什么样的了。
萧何将粥递给她,正要提醒她小心烫,就看见顾晚晚生生咽下一口滚烫的粥。
她猛地咳嗽起来。
萧何不耐道:“你怎么回事?”
正转身准备去倒水,顾晚晚却一把拽住了他。
她抬起头,对上萧何的眸子。
有些迷茫的问:“你现在对我的关心,是真的吗?”
萧何怔住了,随即怒气上涌,甩开她的手。
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陡然间,顾晚晚的脸变得惨白,浑身定住。
萧何抿紧唇,把她手里的粥一把夺走,丢进了垃圾桶。
“不想喝就算了。”
他拿起沙发里的外套就要走,余光却瞟见,顾晚晚还是捧着粥的姿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拉开门。
这时,身后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萧何,你要去找爱丽丝吗?”
萧何愣住了,顾晚晚从来不管他在外面的女人。
他刚开始还会心虚内疚,可久而久之,他便习以为常。
如今她乍一提起,他竟有不适应,半晌没说话。
顾晚晚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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