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婉也不知道，她索性坐在了护城河边上的石阶上。
就在这时，城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齐婉眼神微亮，以为大有收获，便跑了过去。
京城门口，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醉醺醺地被楼湛带来的人围住。
一张嘴就打了个酒嗝，更是连站都站不稳。
齐婉跑过来细细打量着他，男人长的很胖，皮肤白皙细腻，甚至胜过女子，他的穿着打扮都是上乘的面料，可以看出不错。
男人显然认识楼湛，眯着眼道：“太孙殿下？你这是……嗝……这是做什么呢？”
楼湛看着他，冷冷道：“你半夜出城做什么？”
男人拍了下大腿：“自然是去喝……喝酒啊，就在芙蓉酒坊，要是殿下肯赏脸不如改日，我，我来请殿下同去！”
楼湛面露嫌恶，齐婉凑过去问道：“他是谁啊？”
“首富独子，钱昌，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齐婉点点头：“你说他跟案子会有关系吗？”
楼湛捻了捻剑穗：“不知道，先把人带回去醒醒酒。”
“是。”
钱昌被人推着走，没走两步就坐地上了：“不……嗝，不走了……睡觉……困了……”
说着鼾声如雷。
领命的侍卫看了看楼湛，试探道：“应该不是他，不是说凶手是位女子吗？”
其他人也附和点头，这位钱公子大家都熟得很，除了好色纨绔了点，胆子比鸡还小。
楼湛沉吟片刻道：“送他回钱家，这几天派人盯着他。”
侍卫领命，几个人架着钱昌便走了。
齐婉被冻得鼻尖都红了，搓了搓胳膊问道：“还等吗？我觉得凶手不会来了。”
楼湛看了一眼，非常没有怜香惜玉之心道：“再等半个时辰，若是无人，便回。”
无法，齐婉耸了耸肩，继续晃悠，但心里却一直在思索钱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觉得有什么关键被忽略了。
半个时辰在大脑飞速运转中过去，齐婉拿到了想要的名单，回了齐府。
名单上遇害的女子足足有七人，单从家世背景上倒是没有丝毫共同之处。
“主播小姐姐，这可怎么查啊？”
“是啊，感觉跟大海捞针一样。”
齐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要是连环杀人，肯定会有一个共同特征，今天先睡觉，有什么明天再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