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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得是她的心。
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是她和慕司寒的新婚夜。
那晚,他一夜未归。
她一直以为他是临时接了工作。
却原来,是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
痛若锥心,南栀挺直着背,强装镇定。
可却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血腥味。
孟霖暖见她模样,故意抚过右手的崭新婚戒,一脸幸福:“司寒已经跟我求婚,南副机长,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话里的炫耀意味浓厚。
南栀咽下口中血腥甜,冷眼看向孟霖暖。
“难道你就有好结果了?”
话落,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慕司寒冷漠的眼神似要将南栀刺穿:“南栀,诽谤同事就是你的教养?”
她诽谤?
南栀凝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强忍着心脏的酸涩,可却还控制不住嗓音颤抖:“慕司寒,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
慕司寒眉头微蹙,明明知道南栀惯会演戏,可她这倔强的样子却莫名让他心头异样。
“收拾完东西赶紧走。”
说完,他带着孟霖暖便转身离去。
凝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南栀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她生生担了罪恶的名,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像极了懦夫,守着一本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现如今,慕司寒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他不要她了。
噩梦成真!
夜幕降临。
慕司寒结束一天的工作,刚回到房间,就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南栀。
他的眼中闪过了然,他就说自己把她调走,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在这等着。
早已准备好的话脱口而出,慕司寒声音冷凝:“转组的命令已经批准,你就算来求我也没有用。”
却见南栀站起来:“我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个。”
那她还能有什么事?
下一秒,慕司寒目光顿住。
只见南栀身上穿着一套蕾丝睡衣,问他:“慕司寒,你还记得我们婚前的约定吗?”
慕司寒眸光一暗。
他们约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是他每年至少要和她同房一次。
五年来,她都没有提过。
今天是为什么?
不等慕司寒想清楚。
南栀就已经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