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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静静望着夜空。
漆黑,死寂。
她不知道这景色有何好看,也不知沈长临为何会喜欢,就像自己永远都看不懂他一样。
枯坐了一整夜,直至太阳缓升。
秦落起身下榻,脚刚沾地,眼前却是一晕。
她连忙抓住了窗柩稳住身子,稍缓了一会才觉清明。
不过是淋了些雨,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虚弱了?
秦落找不到答案,只能按捺下疑惑,去为沈长临准备早膳。
可待她做好端去时,却听他身边的小厮说,沈长临一早便出了门,且未带任何侍从。
秦落忧心他身体,思忖片刻,还是将早膳放至桌上,取了药和披风寻了过去。
新月湖,形如初月而名。
秦落之前听沈斯衡提过,沈长临最爱来此处。
她匆忙赶到,就见他站在湖边,只不过不止他一人。
沈长临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女子。
秦落远远瞧着他们二人说话,就见沈长临的眉眼间溢满了她不曾见过的温柔。
莫名的,秦落竟觉得此刻的两人是如此般配。
沈长临似有所觉,转头看来。
瞧见秦落,他脸色顿时冷峻下来:“谁让你跟过来的?”
秦落将他神色转变尽收眼底,心像被人紧捏着般断断续续的疼。
她强装镇定走上前,呈了呈手上的披风和药:“今日虽未下雨,可昨日寒气未散,你当仔细些。”
沈长临只冷冷瞥过:“拿走。”
秦落眼睫一颤,却也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关心不屑一顾,弃如敝履。
压下喉间苦涩,她扯出一抹笑看向旁边女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长临今日便劳烦姑娘照料了。”
待那女子接过东西,秦落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她僵硬着脚步慢慢远离,根本不敢回头。
沈长临看着秦落单薄落寞的背影,眼眸微暗。
这时,那女子的声音响起:“长临,她待你很好。”
“只是有所图罢了。”沈长临淡淡收回视线。
女子扬了扬眉,轻叹了声:“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来日可莫要后悔。”
沈长临神色一顿,未再言语。
另一边。
秦落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
耳边叫卖声、嬉闹声,熙熙攘攘一片,何等欢乐。
唯她孤身一人,在这天地间身似浮萍,漂泊无归。
而那个曾给自己家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