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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远不可能彻底融入这里。
李行看向门口,他的舍友舍谔居然还在画画。不过现在他的画有了那么一丝生气,不像原来那般呆滞,看来是听从了他的建议。舍谔依旧在画那个叫月的女孩儿,李行看到舍谔的旁边已经堆了一大堆画纸,画有各种姿态的月。有静坐的,有奔跑的,还有读书的。但这些画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它们的背景都是一片模糊。李行问过舍谔那个月是他什么人,但可能是舍谔不太想搭理自己,什么也没说。李行自讨无趣,便不再问了。而现在,李行貌似发现了更大的谜题。就是舍谔在画每一幅画时,都会很细致地画一下她脖颈上的纹身,仿佛那纹身有什么特殊意义似的。李行张张嘴,想问舍谔,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因为他感觉他就是问了舍谔也不会告诉他。
正在李行怔怔出神的时候,舍谔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看了看他:“醒了?”
“嗯,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好像晕了过去。而且,头好疼。”李行有揉了揉脑袋。着他可不是矫情,真的是疼,疼的不要不要的。
“能量上冲大脑,导致昏迷。”舍谔拿出一个调色板似的小盒子,边调色边说,“黎晨说的。”
李行无语,舍谔就是话太少了,惜字如金。李行要是天天在宿舍陪他说话,闷都能闷死。“舍谔,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活动吗?天天在宿舍里画画?”李行说道。
舍谔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盯着他,一直盯到李行发毛。“嗯。”舍谔转头继续调色,而后准备画画。李行绝望了,舍谔果然是不能用常理看待啊。怪不得皓羽一直提醒他舍谔很内向。不过这不是内向不内向的问题,而是他根本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好吧。
“李行是吧,要去吃晚饭么。”舍谔放下调色板,好像不想再画了似的。李行长出一口气,总算不画了,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尴尬到什么时候去呢:“嗯,我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帮我带一些,一起记我的帐。”舍谔拿起画笔,蘸上染料又开始画画。
“Ohmygod!”李行顿时傻眼了,敢情问我要不要吃晚饭是这个意思。李行玩过不少套路,也算身经百战,居然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