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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了眉头。她从北梁走得匆忙,干粮和水一时都忘了带,只能稍作歇息后再继续赶路,待到了哪边儿的村庄找一户人家借宿便是了。想到此处,才要解下斗篷休息的饮桃随即又系好了斗篷带子,利落地翻身上马,那匹马本就是好马,倒也不曾有片刻散漫,复又载着饮桃向尚京奔去了。
不多时,暮色渐弛,天地间缓缓渲染了夜漆黑如墨的颜色,饮桃才行至一处山坳,距尚京少说还得再行五六个城池,这处山坳,似乎就是城池与城池之间的分界线。眼瞧着天色漆黑,周身又没有准备火折子等照明之物,只怕今日夜里的路怕是赶不了了。饮桃不禁懊恼,自己走得匆忙,竟是什么都忘了带!只怕是这两年的养尊处优,居安思危这点儿道理竟也忘了,着实误人大事。
才打点好行头,只见山坳尽头隐隐显出几个男子身影,体格端的是高大魁梧。待他们走近了才觉出,这几个人分明不是什么善茬子,他们一个个打量饮桃的眼神,叫人生厌。领头的那个狂妄地道:“你们瞧瞧,这小子竟要比咱们山里头的娘儿们还要瘦弱,真是白当了男人!”这话可谓是极为难听,但总归自己又不是男人,饮桃便也却也不恼,面上的神色丝毫未变,甚至连眼神都不抛给他们一个,只是垂头静静梳理着身下坐骑的毛发。那些人见饮桃并不理睬他们,原本存着几分挑逗的心思也生出了几丝怒火,其中一个多髯的汉子上前一步道:“小子,我们在跟你说话呢!听不见还是怎么着?”饮桃手里的动作未停,淡淡的道:“的确,我只听得见人话。”那个领头的汉子一听便怒了,上前欲抓饮桃的斗篷,饮桃轻飘飘地闪开,脸色微微有些沉暗:“你们究竟为何而来?”那人只嘿嘿一笑,却不再答话了,大手一挥,另外几个汉子立刻便将饮桃与她的坐骑团团包围住。
饮桃有些无奈,这些人等到自己一出现便来挑衅,如今这阵势倒像是要劫人。。或杀人,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想要她死的人不在少数,但这一位雇凶的人却是低估了她。饮桃轻轻一笑,清淡的笑容中却隐隐透出几丝冷冽的杀意来,她原本清透的声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