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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了长安有名的酒楼用晚膳。
点菜时,池晚晚将傅璟寒平日爱吃的菜点完后,忽然问道:“你可知我喜欢吃什么?”
傅璟寒一愣:“稻团,丰糖糕,细馅夹儿。”
这些都是他记着池晚晚吃的最多的。
然而池晚晚却摇头:“那些都是你买回来的,我真正喜欢吃的是,长安街尽头那家梨花酥,嫁于你之前,姐姐和父亲回府时都会给我带。”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一丝遗憾:“嫁于你之后,便再也没有吃到过。”
傅璟寒倒茶的手一顿:“用完午膳我便带你去买。”
说话间,小二将小食端了上来,池晚晚夹起一块儿放进傅璟寒碗中,自己又夹了一块儿。
“那家店五年前便没了。”
闻言,傅璟寒再不知该说什么,而池晚晚也没有再提。
用完晚膳后,两人在街上逛着消食,却不想遇见正从绣庄里出来的宋映岚。
宋映岚看着池晚晚挽着傅璟寒的手,神情有些僵硬。
池晚晚没有松手,更像是没瞧见她一般紧靠着傅璟寒:“夫君,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府吧。”
说完,她拉着一脸凝重的傅璟寒就走了。
这一路,两人都很沉默,此前温馨的气氛竟似遇见烈日的雪一般化开消散。
回府后,傅璟寒将池晚晚送回房后欲离开,可再一次被她拉住:“你说过,这一月要陪我。”
“我还有事。”傅璟寒沉声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气。
池晚晚心头一涩,紧抓着他的袖子不愿放手。
一时间,心中的焦急、不舍和悲伤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呼吸变得沉重,脸色渐白,不断地咳嗽起来。
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傅璟寒心头的怒气霎时消散的只剩担忧:“风寒还没好吗?”
府医来来回回三四次,药也喝了,按着以往,她早该痊愈了。
池晚晚以锦帕捂着嘴,摆了摆手,平复呼吸后无力一笑:“我说过的,许是好不了了。”
傅璟寒的面色一沉,眼底尽是不悦。
“璟寒,若我真的要死了,你还会同我和离吗?”池晚晚看着他,字字都藏着些许期盼。
见她还能问这般玩笑的话,傅璟寒松了口气,却又带丝余怒:“会。”
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就像一把刀子捅进了